提到這個,白剛的目光中多了幾分衝動的色采:“我想學工夫,短長的工夫!”
劉佳琪看了看洪天,又瞧瞧阿誰男孩白剛,對洪天的冷酷態度多少有些不測,一邊往裡走,還一邊轉頭多看了兩眼。
洪天打量了他一番,俄然感覺有些眼熟,彷彿之前在哪見過。
“本來另有這麼多講究……”劉佳琪如有所思的點點頭,想起門外還跪著個男孩,有些擔憂的說道:“那如果這個男孩最後不能拜師,他豈不是白跪了。”
白剛嘴唇顫了顫,眼角泛出一抹淚花,他愣了半天,抬起胳膊用力擦掉溢位的淚水,跪著的腰板卻更筆挺了。
阿誰男孩的穿戴很淺顯,卡通衫,牛仔七分褲,皮涼鞋,皮膚因為常常戶外活動而曬得有些黑,一張圓圓的蘋果臉,身材挺健壯。
洪天皺了皺眉,語氣平平的說道:“你站起來發言。”
劉佳琪來了興趣,問道:“那他如果能通過你的磨練,你會收他做門徒嗎?”
劉佳琪帶著甜美蜜的表情走了,出門時,看到阿誰男孩還對峙著跪在那邊,有些憐憫,不過遵循洪天的叮囑,就冇和他說話,獨自分開了。
“那你見到他了?”李靖問。
“八字還冇一撇呢!”洪天哭笑不得的說道:“當年有個傢夥,在我家門前跪了整整一年,通過了不曉得多少次磨練,最後還是冇能拜師。”
“啊,本來是這麼回事!”劉佳琪恍然大悟,本來洪天的生硬態度是對阿誰男孩的一次磨練!
進了一樓大廳,她看到洪天正在用一根鐵棒擀一塊樹皮,彷彿是在加工某種藥材。
白剛伸開乾裂的嘴唇,聲音有些沙啞的說道:“我想拜阿誰哥哥為師,跟他學工夫。”
男孩躊躇了一下以後,聽話的站了起來。
洪天嘿嘿一笑,說道:“你覺得師父是菜市場的明白菜麼,幾毛錢一斤,要多少有多少?如果連這點委曲都受不了,還拜個屁的師,趁早滾蛋纔是閒事,也免得遲誤大師時候。”
“門外阿誰小孩,都快曬昏疇昔了。”李靖苦笑問道:“他說你不收他為徒,他就跪在那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