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翟菲菲很必定的點了點頭。
“我找找。”翟菲菲取脫手機,劃拉了半天,接著伸到明川麵前說道,“找到了,你看。”
翟菲菲下認識的一掌將明川的手扒開,回過神來以後,皺著眉說道:“我信賴你的話,不過……”
“你說,你外婆還活著?”呆了半晌以後,明川纔回過神。
就見他微張著嘴巴,連抽了半截的捲菸掉落也冇有反應。
這話一說出口,發楞的人換成明川了。
“請了婚假,出去旅遊去了啊。”翟菲菲笑著說道,接著像是想起來甚麼翻動著本身的手機,“我記得婚禮的時候我也去了,還拍了照片,彷彿另有視頻,等等,我找給你看。”
送走了老太婆,明川整小我攤在了床上,非常為本身之前做的那些白工感到不滿。
“嗯,你找的人估計是阿誰翟菲菲吧。”翟菲菲笑著說道,“不過很不巧,她現在不在局裡,你要見她估計得等一段時候。”
確切,在曉得明川身份,以及曉得那些鬼怪們確切存在的現在,翟菲菲冇有來由再思疑明川的話。並且她也不以為對方是那種無聊到會為了耍本身玩特地跑到警局對著她扯謊的人。
“不對呀,老太婆明顯說的是在這裡事情的一個名叫翟菲菲的二十八歲女警,如何會弄錯人?”明川將近抓狂了,莫非是阿誰老太婆騙他?
翟菲菲冇有答覆,望著明川怔怔入迷。
不過他畢竟不是那種會對小事斤斤計算的人,事情疇昔也就疇昔,再加上那一次的事件也救了幾個孩子,就當是替本身積善吧。
“你現在有她的照片麼?給我看看。”明川不斷唸的問。
“她乾嗎去了?”想通了真相以後,明川整小我都泄了氣普通變得更加有氣有力。
“額……”沉默了半晌,明川將手機還給翟菲菲,神情當真嚴厲的問道,“你有幾個外婆?”
照片裡的白叟與整天纏著明川的阿誰老太婆,並不是一小我。
“喂?”這一次輪到翟菲菲抬起右手在明川的麵前晃了。
“同名同姓?”明川完整崩壞了,提及來菲菲這個名字確切挺常見,但是翟這個姓氏卻並未幾見,如何會有這麼巧的事情?
“我本年二十五。”翟菲菲瞪著眼睛改正,不過很快反應過來,“哦,你說的是阿誰菲菲啊,我們警局有個和我同名同姓的女警,彷彿確切比我大兩三歲的模樣。”
……
“你說我歸天的外婆,但是,我外婆還活著啊。”翟菲菲非常不解,前些日子她還回過一趟故鄉看望了她白叟家,就算這段時候裡她白叟家出了甚麼不測,家裡也該給她報個信啊,冇事理外婆死了她都被矇在鼓裏。
明川探頭一看,那是一張在家裡拍的照片,翟菲菲與一名頭髮斑白的老婦人並排坐在一起,笑容滿麵,看起來非常密切。如果細心看的話,會發明翟菲菲與這名白叟的邊幅是有幾分類似的。
“不過甚麼?”明川揚了揚眉。
“如何?莫非你也想看證據?我可事前申明,那種證據我就算拿出來了你也看不見。”明川看對方仍然一臉呆呆的神采,不由走到對方的麵前,抬起右手在她麵前晃了晃。
從翟菲菲那邊將老太婆外孫女的婚禮照片和視頻拷貝了一份,老太婆看了以後,滿臉淚光的與明川囉嗦了大半天,這才心對勁足的分開了現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