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我們這邊是一百小我啊,他隻要一個,打中他一下就給十萬!我趁著人多打他幾下,這幾十萬就有了,有了那些錢,我乾甚麼不可啊,想雙飛就雙飛,想打炮就打炮,並且這裡的人那麼多,受傷的也不必然是我啊,如果運氣好,最後一下真的被我碰到了,那我可就真的發了!
“砰!”的一聲。
秦天的手掌一下一下的在阿誰大漢的腦袋上拍弄著,讓阿誰大漢感受本身的腦袋上涼颼颼的,心內裡頓時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
看著已經是奄奄一息了,鼻子內裡勉勉強強的留著一口氣,緊閉著的雙眼吃力的展開了,嘴巴哆顫抖嗦的說不出一個字來的大漢,秦天抬開端來,對著那幫因為人多冇擠上,勉強保住一條命的那些山口構成員說道。
才兩分鐘擺佈的時候,那百十名小地痞已經去掉一大半了,這個時候,剩下的這些小地痞已經停止了進犯,離得秦天遠遠的,一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臉上充滿了驚駭之色,哪怕他們身後阿誰大漢,一向在跳腳叫喚著,又是威脅,又是利誘的,但是,卻冇有一小我敢脫手了,他們真的驚駭了,他們已經膽怯了!
現場就這麼呈現了一個詭異的場麵,一百多小我圍著一小我打,但是那小我就跟灰不溜秋的泥鰍一樣,在人群中竄來竄去的,時不時的揮一揮手中的鐵棍,頓時一個骨骼的破裂聲響起,那邊倒下一個,再揮揮,那邊再倒下一個。
秦天如同突入羊群的猛虎,在山口組的人群當中到處竄動著,手中的鐵棍不竭的揮動著,清脆的骨骼碎裂聲。自從秦天突入人群以後,就冇有停下過,乃至那聲音聽著還挺有節拍感的。
一時候那些個小弟的思惟都活潑起來,相互對視一眼,都看到對方眼中的意動,終究有一個按耐不住了,提著兵器嗷嗷叫著就向秦天衝去,看到有人動了,前麵那些,也恐怕掉隊似得衝了上去,他們還坐著升官發財的好夢呢。
阿誰大漢身材哆顫抖嗦的,神采一片慘白,嘴唇顫抖的說道:“你……你……你你想如何樣……”
哢嚓!
合法阿誰大漢還想要開口說話的時候,隻見秦天按著阿誰大漢的腦袋,將他的腦袋狠狠的撞在了中間玻璃桌子上。
秦天一手插在口袋裡,閒庭若步的走到了阿誰大漢的麵前,伸出右手手掌放在阿誰大漢的腦袋上,跟摸狗一樣撫摩著他的頭髮,神采馴良的說道。
“槍啊?我好驚駭啊……”
“打中我一下給十萬,廢我一肢給一百萬,殺了我給一千萬?還是腳盆幣,我草了,還真是便宜啊……”
那張堅固的玻璃桌子頓時碎裂了開來,阿誰大漢全部腦袋上插滿了玻璃碎片,連痛呼聲都冇有來得及收回就昏迷了疇昔,恐怕顛末這麼一次撞擊,就算阿誰大漢命大不死,他也要變成一名低能人士了。
看著阿誰大漢緊緊的攥動手中的槍,就跟攥著活命的但願般的神采,秦天神采誇大的說道,也不見他右手如何動過,一枚本來放在口袋中的硬幣就呈現在他手中,下一刻,一道銀光閃過。
看著那成了一堆零件的手槍,阿誰大漢直接傻眼了,不但他傻眼了,看到這一幕的統統人都傻眼了。
“既然你的人將我的朋友打了,還號令著要把我另一個朋友給輪了,我總該要討回一些利錢吧?我也是個實在的人,你說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