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問必答,大要聽上去滴水不漏。
“那又為甚麼開的是無牌車?事前預謀好的吧?”林寒抓住重點,直擊關鍵。
先是答覆了林寒的質疑,他喜好闖紅燈,車牌被他埋冇了起來。
“再說一遍,我是受害者的哥哥!誰禁止我抓凶手,我就揍誰。”
“你……你是何人……”
話未幾說,林寒又卸他一條腿。
燕子捂著臉,撇著嘴,顯得格外委曲,忿忿道:“我看過資訊,你讓他行動。”
“另有甚麼抵賴的?”蘇飛揚看向金恒問道。
目睹女友被暴打,金恒忍無可忍,“蘇會長,如果我說出幕後主使,你能包管我女友的安然嗎?”
砰。
“蘇會長,你我向來井水不犯河水,鬨翻對誰都不好。”
“我看她冇死,怕她訛我,萬一成植物人或重殘,一旦被抓到,這輩完了,當時驚駭,不曉得如何就做了胡塗事。”聽似合適正凡人思惟,但林寒從對方眼中看到非常。
林寒俄然抓住金恒的右臂,肩樞紐直接扯脫位,疼得他盜汗橫流,哀嚎不已。
“在我這兒猖獗,黑陀,教他如何做人!”柳思琴雖對蘇飛揚有所顧忌,但不把林寒放眼裡。
如果蘇飛揚的人冇帶槍,柳思琴會不介懷讓黑陀經驗他,但是,現在不敢輕舉妄動。
林寒冇有理睬,再次問金恒受誰教唆,後者看向柳思琴。
“彆說了——,你不想活了。”金恒一聲嘶吼。
當一段對話播出後,柳思琴反倒笑出聲,“金恒,你夠狠。”
“不,不是我。”金恒仍然否定,“我去過補綴廠,但不代表肇事司機是我。”
蘇飛揚又放了一段視頻,是肇事轎車駛入補綴廠,金恒從內裡走出的畫麵。
“一句話,不要插手此事,這個金恒太殘暴!你想包庇也包庇不了。”蘇飛揚再次警告。
“你吼我?她打我你都冇吭聲!曉婉是我最好的姐妹,你撞她,我昧著知己假裝不曉得,還替你刺探動靜,看來不管我支出多少,你都不會在乎我。”
蘇飛揚當即擁戴,“通過監控,在車禍前幾天,你每天早上都從那條路顛末,敢說不是踩點。”
“胡說八道!我與受害人無冤無仇,為甚麼害她?”柳思琴微微動容,還扇了燕子一耳光。
直覺奉告他,冇那麼簡樸。
“你冇說實話,誰教唆你乾的?”
“閉嘴,不是他乾的,為何要承認。”柳思琴厲聲喝斥。
話冇說完,黑陀吐出一口鮮血。
“不,我偏說。”燕子非常倔強,“我偷偷看過你手機,是她下達的指令。”
林寒一巴掌扇出,血水夾著幾顆牙齒從金恒嘴裡吐出,他疼得嗷嗷直叫。
“事到現在還在狡賴,當真覺得我不敢殺你嗎?”
林寒將金恒踢倒後,踩住他的臉。
“冇題目。”
金恒五官扭曲,苦著臉:“我說的冇半句瞎話,你開個價,我補償。”
“真的是你!為甚麼?”
啪。
“不想在這乾了,頓時滾!”
哢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