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苦瓜著臉問,“你不是在開打趣吧?”
再說普通人,哪能想到陳軒有這類手腕。
“何大夫,真是海量啊!”
“何大夫,佩服!”
隻不過酒剛入喉就被純陽功強大的陽氣給蒸發掉了,陳軒滿身的毛孔伸開,往外冒著細汗。
方纔在辦事生把兩個盆子端出去的時候,陳軒就發覺到了不對勁。何衝喝的那盆,哪是甚麼酒,清楚就是水。
陳軒卻不管他,徑直端起了他麵前的盆子,“何大夫,我先乾爲敬。你如果能喝就持續喝,如果不能喝就像你剛纔說我的那樣,做個慫包就行了,我不勉強你。”
何衝看著一盆子的水,內心直髮顫。他如何喝的下,如果全灌下去胃都撐爆了。
陳軒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一招激將法弄的何衝進退維穀。
過不一會兒,兩人端著滿滿的盆子返來了。
“臥槽,何大夫牛逼!”
何衝也嚇了一跳,“你要再來一盆?”
你本身要作死,可不是我行刺的你!
辦事生糾結的看向何衝,何衝點點頭,朝他們使了幾個眼色,意義是你們兩個照著剛纔的辦。
陳軒嘲笑一聲,冇說甚麼把盆子端了起來。
何衝盆子裡的水下了一半的時候,他已經感受有些撐不住了,喝水一口氣喝一盆也夠他難受的。
喝死吧!最好直接喝死!
唰,剛纔一群人還在吹噓何衝的酒量驚人,聽到陳軒這句話立即鴉雀無聲,包廂裡沉寂的可駭,隻能夠音樂聽到其他包廂裡傳來的歌聲。
老子喝酒你喝水都能喝死你!
這是如何回事?
陳軒喝了一盆酒,竟然還要再來一盆,這特麼還是人嗎!
“我有甚麼不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