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地來天下有地來天下的道兒,地上天下有地上天下的端方。有些事是不能越了底線的,誰越了線,誰就要死!如果屠夫把濱海攪得永無寧日,你說警方會不會抓他?警方不成能放縱他混鬨下去,不然顏麵無存,這是必定。”
“誰?”
刀疤也被折騰出了真火,怒罵道:“滾尼瑪的。”
“這並不是甚麼大動靜,屠夫返來後也瞞不了誰。他們曉得了又能如何?並且,容玉兒不會傻到把這事說出去,大師都不說,東郊場又如何會曉得?”花爺說,也正因為這個啟事,在說這件事之前,他纔會把陳唐趕出去。固然他和陳唐的老爸熟諳,但熟諳和信賴是兩碼事。
夜色下的迪廳內傳出震耳欲聾的重金屬樂,迪廳舞池中一個個年青的身影擠在一起,跟著音樂的節拍不斷的扭動著本身的身材。尖叫、歡笑以及當時不時乍泄的春光,令這裡成為了很多年青人愛來的天國。
“啊啊啊,老子我跟你冇完!”鄭峰從地上一躍而起,完整猖獗了,竟然不顧兩條胳膊上傳來的疼痛,再次衝著刀疤撲了上去。雙手不能用,他直接伸開嘴咬向刀疤。
大癱冷冷盯著被拖出去的鄭峰,神采陰沉。事情鬨到這個境地,他明顯隻能在刀疤和鄭峰中間挑選留下一人,而他毫不躊躇挑選了刀疤。不但僅是因為刀疤工夫好,同時也因為刀疤這兩年替他辦理著很多買賣,而鄭峰……在他眼裡這不過就是一條隨叫隨到,能聽他話咬人的狗罷了。
“大癱,你特麼的。你特麼當年老的就是這麼做主的?”鄭峰不甘心腸怒罵道。
花爺說:“以屠夫身上的戾氣,一旦他進了濱海,濱海必然會掀起一場血雨腥風,可貴安寧。”
吼怒聲中,鄭峰抬起一腳猛的踹向刀疤。
此時恰是迪廳買賣最好的時候,迪廳內座無虛席,激烈的喧嘩聲即便是在樓上都能清楚的感遭到。
刀疤早已經被鄭峰折騰的一肚子火氣了,聽到這話不由嘲笑道:“對,就是我,如何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