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腦袋的臉頰被兩把刀夾住,嘴巴底子合不攏,隻能硬撐著喝光了碗裡的酒。
大腦袋本來豪氣乾雲的站起來,端著碗,成果見陳飛當真一口氣乾了一碗酒,頓時愣住了,開端慫了,端著碗的手開端微微的建議抖來。
兩人樂嗬嗬的看著。
陳飛一碗酒乾完了,將碗倒了過來,晃了晃,顯現碗內滴酒未剩。
其他世人見陳飛找了兩把刀,全都鬆了一口氣。這小子已經喝了一碗了,如果再跟兩把刀喝一碗,估計就差未幾了,到時,應當就輪不到本身喝了。
世人設法根基分歧,心中都在暗自竊喜。
陳飛此時體內氣味在運轉著,將酒精全數轉化成酒氣,排擠體外。
大腦袋看著碗裡這麼滿的酒,差點直接吐了。
“唔……”
表示大腦袋彆給他丟人。
一碗酒下去,大腦袋隻感覺頭昏腦漲,麵前直冒金星,腳底下輕飄飄的。
桌上世人要不是跟大腦袋站一邊的,恐怕已經要笑出聲了。
陳飛端了起來,道:“還是跟剛纔一樣,我先乾了。”說完,端起碗,幾口就將碗裡的酒喝完了,將碗倒過來晃了晃,臉上神采涓滴未變。
以是,此時誰都不肯開口,誰開口挑事,被陳飛對準了,乾個一碗酒,隻怕今晚要去病院住了。
陳飛這句話說的兩把刀神采也變了。
栽下去的時候,巨大的腦袋還磕在了桌子上,差點把桌子給磕翻。
大腦袋聽到兩把刀也讓本身乾了,頓時苦著個臉,低頭看了看碗裡的酒。
方纔,曹老二和兩把刀可都是死力建議喝酒要乾的。
兩把刀等人想通了這點,神采又都和緩了,紛繁對陳飛表示出不屑起來。
大腦袋見陳飛竟然主動反擊,找到了本身頭上,一時肝火上湧,腦筋一熱,吼道:“從我開端就從我開端,來乾了,誰怕誰。”
“下一個,找誰呢?”陳飛笑著掃視了一眼桌上世人。
兩把刀見了他們的神情,天然曉得他們在想甚麼,忍不住暗罵了一聲,內心問候了他們祖宗八輩幾十遍。
“哎,腦袋哥隻喝了一碗,還剩兩碗隻能記在賬上了,這可怨不得我了,我隻能找下一個了。”陳飛歎了口氣,彷彿顯得很無法普通。
包廂內一片溫馨。
兩把刀咬著牙,應道:“喝就喝,我看你到底能喝多少。”
陳飛見有人按捺不住了,帶頭挑刺,便端起碗,對著他道。
兩把刀見狀,直接伸出那兩根像刀一樣的手指,夾住了大腦袋的臉頰,另一隻手抓住大腦袋手中的碗,將一碗酒硬生生的灌進了大腦袋的肚子裡。
接著轉頭對辦事員道:“幫我滿上。”
以是,這些酒喝下去,就跟喝了一碗水一樣,神采涓滴穩定。
“我固然酒量不如何樣,但說出的話還是要兌現的,說了每人三碗,就一個都不能少。不如,就從你開端吧。”
兩把刀的手鬆開以後,“砰”的一聲,大腦袋直接一頭栽了下去。
“少在這裝大尾巴狼了,你要真能喝下一碗,我大腦袋明天把腦袋砍給你。”一個曹老二的小弟道。
兩把刀烏青著臉,想站出來,可又不敢,感覺非常難堪。
全場合有人都在呆呆的看著陳飛。
陳飛見大腦袋還是端著一碗酒,神采灰如土,用心誇大的大喊了一聲。
辦事員上前,將陳飛麵前的碗倒滿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