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能煉製出精鐵,他的儲物戒指就有端倪了。
等這些地痞們復甦過來的時候,就不會再記得唐橋打斷他們腿的事了,而是被一些更加可駭古怪的影象所替代。
“多謝唐老闆,多謝唐老闆啊!”崔束縛心知唐橋這幫了他太大的忙。
此中一個是大腹便便的要債公司老闆,彆的一個是帶著眼鏡,長相斯文的管帳。
唐橋帶著崔束縛父女兩,回到珍寶個人。
但從車高低來的,倒是唐橋孤身一人。
“不關我的事啊!都是這群地痞們搞的,我就是幫他們看看錢罷了!”他暗中踢了管帳一腳。
“既然如許,那就和其彆人不一樣吧。”
儀器已經先一步運送到這裡。
柳如是上前,上高低下的看了一遍唐橋,這才放心。
此中一個,拖著鋼管過來,直接朝著唐橋的膝蓋砸去。
“對對對,我們就該和彆人不一樣。”老闆和管帳還覺得唐橋信了,臉上暴露一絲輕鬆的笑容來。
“砰砰砰!”
兩人還覺得唐橋冇發明他們,偷偷摸摸的摸向了後門。
明天既然開葷了,就把他們都一網打儘吧。
顛末剛纔的一戰,廠方內裡的打手,根基已經被他一網打儘。
鋼管冇砸下來,這小地痞卻直接倒飛出去了。
“都打斷一條腿吧。”
“小雜毛返來了?要到錢冇有?”
他們不得不在唐橋的叮嚀下,假模假樣的帶著他,朝著廠房裡走去。
唐橋聽不懂這些專業術語,但看崔束縛一副很有信心的模樣,笑道:“好,那我就等崔徒弟的好動靜了。彆的崔佳怡也在這裡上班吧,讓柳如是先帶著培養一段時候,再看合適哪個崗亭。”
“啊啊啊!”
崔束縛接過來一看,趕緊點頭,這就是他當初寫的欠條。
老闆一臉驚駭道:“你想要多少錢,我都給你!”
“切!你們真是重口味啊,如何要了個男的返來。”
廠方內裡空蕩蕩的,都冇人了。
黃毛還冇說話,那邊門口的一群小地痞,倒是發覺到了非常。
唐橋的眼睛一掃,目光落在內裡二樓的辦公室裡。
車子裡的黃毛等小地痞內心是崩潰的啊,有磨難言的感受,實在是太不爽了。
“嘭!”
但每一次落下,都有一個小地痞慘嚎著,抱著一條腿倒了下去。
唐橋直接將欠條燒了,道:“行了,今後你們就冇有負債了,重新開端普通的餬口吧。”
“彆打我們,彆打我們!”
“好好,事不宜遲,我們去看看。”
他單手一引,一股玄色的煞氣,從口袋中飛出,在世人的頭頂迴旋了一圈,一群人頓時被利誘了心智。
與此同時,他們頭頂的玄色煞氣,也越來越濃,眼眸中的驚駭垂垂放大起來。
“人有點多。”
唐橋手中的鋼管一飛,直接砸在了管帳的手上,將他摸向後門把手的手腕給砸斷了。
“你們老邁是誰,明天在不在?”唐橋一點被綁的憬悟都冇有,臉上都冇有嚴峻感。
“是嗎?”
崔束縛道:“唐老闆你放心,這機器好的很,好的鋼材密度能達到七點八,乃至能達到八點零。但我有這台機器,能煉製出密度達到九點零以上的精鐵。”
小院裡,崔束縛父女兩,柳如是,都在焦急的等候著。
“冇想到你們這群小年青,口味還真是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