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利豐瞟了馮元泰一眼,轉過身,叮嚀站在側麵的保鑣:“找把鉗子來,我給這傢夥做個小手術。”
馮元泰被嚇得健忘疼痛,整小我癱軟在椅子上瑟瑟顫栗。
王利豐冇有插話。他對“牙醫”這份事情乾得很專注,不時點點頭,也不曉得這是否代表著對勁。他拔牙很有技能,每一顆都是連根拔起,冇有斷裂。明顯之前就做過一樣的事,並且不止一次。
“你們感覺我很好騙是吧?”
紅色老虎鉗拿在手裡很嚇人。氣候熱,地下室裡冇有空調,王利豐直接脫掉上衣,暴露肥胖世故的身材,很有些相撲運動員的氣勢。兩名身材魁偉的保鑣幫手著,以搏鬥伎倆強行卸掉馮元泰的下頜骨樞紐,他被捆在椅子上驚駭萬狀,卻冇法抵擋,也冇法掙紮。
馮元泰明顯要比羅偉昌奪目。他強忍劇痛,在中間用力兒慘叫:“……不能說……那些事情……說了……就完了……”
“求你……不要……”
停頓了一下,他持續收回調侃:“不過羅大師你就冇有我這麼好的運氣。我現在要挖掉你的眼睛,扔出去喂狗。傳聞狗很喜好吃人的眼球,這東西對牲口來講,味道就像是最甜美的葡萄。”
羅偉昌直接被嚇傻了,喋喋不休在那邊說個不斷。豐富的內容包含萬象,連他小時候在幼兒園偷看小女孩上廁所的事情也冇有遺漏,報告細節清楚,切確到了“詳細有多少根毛”的程度。
扇子每次戳過來的感受很糟糕,就像被逼迫著強行吞下去一大塊硬物。長久的堵塞感過後,就是狠惡的疼痛。羅偉昌疼得眼裡擠出淚水,卻冇有任何感化,隻能看到王利豐笑嘻嘻坐在劈麵,彷彿熊孩子對於不聽話的玩具,肆意踐踏。
在羅偉昌和馮元泰看不到的角落裡,有保鑣正在灌音。
謝浩然當然能夠對羅偉昌和馮元泰利用“搜魂”。隻是他與王利豐熟諳時候不長,不便利發揮太多的道術神通。另有彆的一層啟事,就是之前找到本身的顧釗。感受……顧釗彷彿曉得些甚麼。謝浩然不肯意冒險。此次的事情既然有王利豐出頭主持,本身最好就坐在中間當個觀眾,比及需求的時候再脫手。
“饒了我吧……我,我把統統的錢都給你。”他戰戰兢兢,語不成句。看著王利豐握在手裡的羅紋鋼,羅偉昌感覺舌頭髮大,完整落空了抵擋的力量。
王利豐緩緩放動手中的摺扇,肥胖的臉上暴露一抹猙獰:“你承認是在騙我了?”
直到裝在衣袋裡的手機響起,他才放下老虎鉗,摘下口罩。
摺扇朝前一戳,差點兒被活活嚇死的羅偉昌冒死扭著腦袋朝中間偏去,堅固的力量戳中了鼻梁,劃破皮膚,沿著光滑的鼻翼,在臉上扯開一道十多厘米長的紅色陳跡。隻是血流得未幾,隻要很細的條絲線。
說著,他回身叮嚀站在中間的保鑣,聲音宏亮:“去,奉告內裡把混凝土車開到門口。附樓那邊的地基還冇有灌溉,等會兒就把這兩個傢夥扔出來,用混凝土封上……嘿嘿嘿嘿!他們連骨頭都不會剩下。想要找到他們,得把整幢樓給拆了。”
“我家裡阿誰女仆人也是你打通的吧?除了兩萬塊錢,你跟她睡過覺嗎?她倒是很喜好你,也難怪,羅大師道骨仙風,人也長得帥,不管走到那裡都有女人主動貼上來。嘿嘿嘿嘿!她親你的時候漱口了冇有?她平時很喜好吃大蒜,還喜好吃臭豆腐。冇想到羅大師口味竟然這麼特彆,很獨到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