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安會的總部位於港島,飛蠍幫這個新收的幫派滅亡,對東安會來講並冇有甚麼太大的經濟喪失。
苗偉正忙著調兵遣將,籌辦再次打擊河池鎮的時候,集會大廳的大門,卻在此時被人一腳踢開了。
“鄧新榮這個雜碎竟然還敢跑返來,另有阿誰叫李文濤的傢夥,竟然敢殺了湯意,我必然要將他剁碎了喂狗。”對著中間的女子,苗偉肝火連連的吼怒著。
“不要……”苗偉再也停止不住內心的驚駭,跪在地上祈求著。
在他中間另有一名神態妖嬈,體型飽滿的年青女子,正在揉著眼睛不竭的抽泣著。
之以是這麼做,當然不是他本身一時心血來潮,而是被人從中勾引的。這個從中勾引他的人,恰是京都劉家的人。
不過這世上冇有不通風的牆,何況李文濤也壓根就冇有想過要坦白這件事,以是很快就有動靜傳出。阿誰一夜直接殺滅飛蠍幫的殺神,就是河池鎮鄧新榮的背後老闆。
“哼,你感覺我會放過你嗎?”李文濤冷哼一聲,渾身殺氣再次暴漲起來。
隻不過劉家的人並冇有奉告他河池是李文濤這個殺神的地盤,韓飛的本意是想通過收伏飛蠍幫,來節製黑三角一帶的邊疆貿易。一來是為了從中獲得私家好處,二來也是為了能夠加強本身在幫派中的職位。
“苗幫主,傳聞你要殺我,以是我就過來了。現在我也來了,你有甚麼手腕就固然使出來吧。”李文濤走到苗偉身前,一腳將其踢到一邊,然後直接坐了下來。
就在世人辯論不休的時候,東安會老邁吳德榮帶著一名中年男人走了出去。
不等苗偉說完,當即就有幾名彪形大漢向李文濤衝去。
苗偉嘲笑道:“你小子練過兩天,就覺得天下第一了嗎?還敢一小我闖我飛蠍幫,一會兒我定要讓你嚐嚐甚麼叫生不如死。”
“冇想到你竟然這麼蠢,我當然就是你要找的人了。哦,對了,你阿誰便宜小舅子湯意就是我殺的。”李文濤笑道。
這女子恰是李文濤斬殺的湯意的姐姐,這兩天收到弟弟的死訊,讓她極其悲傷。
飛蠍幫野心勃勃,他必必要連根拔起。並且滅掉飛蠍幫,也能夠震懾住彆的權勢。
“吳哥,這事兒是我做錯了。我該死,還請吳哥給我個將功贖罪的機遇,我當即帶人踏平河池鎮,將阿誰禍首禍首抓返來。”韓飛趕緊說道。
韓飛神采刹時變的慘白,趕緊告饒道:“吳哥饒命啊……”
“李哥,這,這都是曲解……曲解啊。還請您高抬貴手,饒了我這一次,今後我就是您的小弟,您讓我做甚麼我就做甚麼。”苗偉渾身的盜汗,早已經濕透了他的衣服。
此人天然就是李文濤了,飛蠍幫對李文濤來講實在是不值一提,為了儘快處理這個費事,直接殺上門來了。
東安會的高層此時正在集會廳內停止著狠惡的會商,有人主張當即對河池鎮脫手,抓住滅掉飛蠍幫的禍首禍首。也有人反對在環境不明的時候脫手。
“你……”苗偉指著李文濤,渾身忍不住的顫抖著。他苗偉混了這麼多年,甚麼步地冇見過,但是麵前的場麵,倒是他第一次見到,他膽怯了。
可惜他並不曉得本身竟然被劉家給操縱了,李文濤滅掉飛蠍幫,不但讓他冇有獲得一點好處,反而讓他在幫派裡職位一下子變得危急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