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在一個地仙中期的修士麵前,這些黑衣衛也不過是螻蟻。舞悠隻是手臂悄悄一揮,就已經把他們一樣揮退,逼出了十幾丈外。不過這些人卻要刁悍很多,落地以後掙紮起家,再次圍攏而上。
銅人身軀堅固,但畢竟戰力不敷,在老者的麵前不過反對了一瞬,就被其一掌拍飛。幸虧銅人身軀堅固,就算被拋飛數十丈,也並未形成太大的毀傷。
舞悠神采一沉,一時摸不清對方的詳細,隻好腳下一退暫避鋒芒。那白衣老者倒是步步緊逼,大有不死不休的架式。並且其速率極快,舞悠想要擺脫對方的膠葛,也有些力有不敷。
先祖護佑之靈?舞悠目光一閃,腳下稍作停頓,看向黃埔南手中的玉佩。這枚玉佩表麵淺顯,彷彿就是一件塵寰之物,可在舞悠的感受當中,這玉佩始終透著詭異與危急,讓舞悠心生謹慎,不敢等閒脫手。
“本來如此!哼!就算你曉得了真相,那又有甚麼了不起。你能奈我何!”黃埔南哼了一聲,並無躲閃擔憂之色,但手中的玉佩。卻握緊了幾分。
“她說的冇錯,你就是一個無情無義的負心漢,活著也隻是華侈糧食罷了!”王豔搖點頭,之前的痛苦之色突然一散,翻身直接站起。
黃埔南見此神采一變,倉猝後退幾步,把手中的玉佩高高一舉:“請先祖護佑之靈!”
白衣老者感到身材一僵,體內血液彷彿被刹時解凍,變得冇法活動運轉。就連他的認識,都呈現了霎那的恍惚,變得有些癡鈍蒼茫。但他畢竟是天仙修士,舞悠的凝血之術固然刁悍,但卻冇法困住他好久。不過半個呼吸以後,白衣老者就已然規複了自在。
至於之前分開之人。倒是玉兔以神通假扮。玉兔乃是舞悠的靈獸,本身就有舞悠的氣味在上,能夠被玉佩顯現,也在道理當中。隻不過他的修為還冇有規複。冇法真正的發揮化形之力,幸虧黃埔南不是修士。就算簡樸的障眼法,也能夠矇混過關。這才讓黃埔南一時粗心,把真相和盤托出。
方纔踏入舞悠身週一丈,就被一股大力直接掀飛,在半空中劃過十幾丈間隔,這才重重的摔落在地。一陣嗟歎之聲隨後響起,那些侍衛已經渾身是傷,再也有力爬起。
“凝血!”
黃埔南一皺眉:“你是神仙,我黃埔南冇有才氣抵當。但我內心非常奇特,你究竟是如何發明的馬腳的?”
“我並冇有發明甚麼馬腳,之以是這麼做,隻是因為來此之前,肖雲妃所說的話語罷了。正所謂知夫莫若妻,她和你同床共枕多年,對你的為人天然非常體味。
舞悠修為固然不低,但畢竟入門太晚,除了那幾個還算短長的神通以外,再無其他可用的招數。特彆是近身相鬥,更是舞悠的弱項,此時麵對近在天涯的白衣老者,她隻好翻身後退,放出銅人略作反對。
見白衣老者踉蹌後退,舞悠心中不由一喜。在操控虛幻之劍的同時,單手抬起,向著白衣老者遙遙一指。
“你要乾甚麼?”
跟著黃埔南話語落地,玉佩之上俄然一閃,一道紅光閃動而出。紅光以內,一個身影垂垂凝集,終究成為一個緊閉雙目標白衣老者。
舞悠不肯與他們膠葛,單手一揮,直接把銅人放出。銅人境地人仙,對現在的舞悠來講,已經難以起到太大的幫忙。但讓他對於隻是有些武力的侍衛,倒是手到擒來非常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