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斌奮力把女人的手給掰開,一把將女人推開,指著趙安然和韓若彤:“好啊,你們合起夥來坑我,還跟這個女人同謀演這麼一齣戲來讒諂我,我這就去找孫院長……”
“老公,不是我......不是我......”
“我奉告你們,我老公如果出事了,你們必須負全責。”
“病人怕是不可了。”
“病人得的但是心肌堵塞,你胡亂給他紮針,你這不是害他嘛。”
“這不過是一顆救心丸罷了,你不消這麼嚴峻吧。”
“你開口,我甚麼時候跟你說過如許的話?”
女人嚇得今後退,倒是不曉得如何解釋。
可趙安然就是不放手,直接把藥塞進了她嘴裡。
“你胡說八道,我底子就不熟諳你。”
妖豔女終究驚駭了,她轉頭看著曾斌:“都是他,是他把這藥給我的,都是他叫我這麼做的。”
“你抓住我的手乾甚麼?”
病人又咳嗽了幾聲。
男人一巴掌甩在女人臉上,死死的盯著她:“你想殺我,好占有我的資產,你做夢。”
她向來冇傳聞過鍼灸能夠救治心肌堵塞。
“咳咳咳……”
“我、我……”
韓若彤也是一臉驚奇,她如何都想不到病人能夠醒過來,最讓她吃驚的是,病人臉上也規複了赤色。
如果那藥冇有題目,女人不成能那麼驚駭。
“韓若彤,我但是為你好,你竟然這麼想,好,我不管了,病人真要出事了,我看你如何交代。”
但她的手卻不經意的向著男人胸口的銀針伸疇昔,想把銀針按下去。
男人聲色俱厲。
韓若彤瞪著曾斌,一把將他的手擋開,就要上前去禁止趙安然。
到時候她這個急診科主任彆說保不住,恐怕連醫師資格證都會被撤消。
男人的前妻早就出車禍死了,他另有一個女兒,不過也才十來歲,如果他死了,他的財產必定會落在女人手裡。
俄然,病人展開眼睛,有點懵。
她這麼說,就是想奉告大師,她老公如果死了就是趙安然和韓若彤形成的。
曾斌一手摸著下巴,又對妖豔女使了個眼色。
“呸呸呸……”
女人可管不了那麼多,衝上去一把抓住曾斌的衣領:“是你把藥給我的,說隻要把藥給我老公服下,他就會血壓增高,心跳加快,頓時就會斃命,到時你就把任務推給韓主任,然後就……”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聲音從曾斌身後傳來。
趙安然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女人的手,同時一手按在病人的胸前,說:“你先躺好,等我把銀針取出來。”
然後看了剛坐起來的病人一眼,提示說:“這位先生,我想你老婆是想救你,還是想害你,你應當很清楚了。”
女人從速把藥吐了出來,不斷地吐口水。
“曾斌,彆因為我不曉得你是如何想的,如果病人真的死了,你巴不得我被辭退,你還會幫我作證?”
病院現在幾個科室主任在競選副院長,目前就韓若彤和曾斌兩小我的名譽最高。
趙安然懶得理睬他們,就在他紮完第六枚銀針後,病人俄然咳嗽了兩聲。
中年大夫接過話,竟然還伸手攔住了韓若彤。
“這是在哪兒?”
趙安然嘲笑一聲,就將銀針一枚一枚取出。
女人用力甩手,想把手甩開。
“你彆胡說八道,我冇說你行刺我老公就算了,你還敢血口噴人。”
以是,曾斌不成能幫她說話。他乃至巴不抱病人死在這裡,好把任務全數推給韓若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