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鳳仙冷冷道:“楚凡,你當真要五百萬?”
這特麼的,又要玩哪出啊?
“是!”
楚凡掃了他們一眼,暴露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轉頭對陳超說道:“超哥,真是對不住了,還能走嗎?要不,我派人送你歸去?”
“凡哥,你……你讓我走?”陳超迷惑的問道,“那酒錢……”
彆說陳超、於鳳仙他們幾個了,就連躲到樓梯口的蘇媛、秦玉梅等人,都不解的看向楚凡。
“超哥,我可冇逼你給錢呐?”
“凡哥,我認栽了。”陳超在丁永輝的攙扶下,終究站了起來,勉強在椅子上坐下,說道,“不過,我一下子拿不出那麼多錢來,凡哥可否脫期幾日?”
事已至此,陳超也終究驚駭了,而現在楚凡的笑容,在他眼中更加可駭。楚凡是不敢殺人,可現在已經廢了他一條腿、兩根手指,外加臟腑的內傷,他起碼要涵養半年才氣規複,能不能留下甚麼後遺症還不好說呢。
戳,太特麼狠了,這是要趕儘撲滅呀。
莫非,他驚駭了?
尼瑪,他真的是人,不是一頭大象嗎?
“老闆,您這是……”丁永輝不解的看了看手中的高腳椅,又迷惑的看向楚凡。
人家酒吧的門窗都被砸了,桌椅東倒西歪,酒桶、酒瓶子都在這兒擺著呢,一幫小弟醉醺醺的,不消看也曉得喝多了。最可氣的是,肇事還被人家給打了,找誰說理去?
最最關頭的一點,他們都有家有業,相稱因而穿鞋的,而楚凡孤身一人,是個赤腳的,他玩兒得起,他們玩不起呀。
“你……”劉小光差點被氣個倒仰,但是,他恰好拿楚凡一點體例也冇有。帶來的小弟全都落空了戰役力,光靠他們四個……哦不對,現在剩三個了,連給楚凡塞牙縫都不敷。
“超哥這話說的,你這是捧我場,如何能是拆台呢?”楚凡拍了拍陳超的肩膀,笑道,“今後,還但願超哥能多多恭維,我給你打八折……不,打五折,如何樣?”
能把四位老邁玩弄於股掌當中,還玩兒得他們冇有一點脾氣,這叫甚麼?這叫氣力!
“超哥不想給,我能有甚麼體例?總不能真的殺人吧?”楚凡很無法的感喟一聲,“不過呢,今後超哥走夜路的時候,可得謹慎點,現在車這麼多,彆被車撞死了。”
劉小光冇吭聲,卻也拽了把椅子,在於鳳仙的另一邊坐下,一副看好戲的架式。你楚凡不是牛比嗎?有本事你就把超哥弄死,要錢,一分冇有。
這一腳,更是讓四位老邁的眼皮狂跳,阿誰混子恰是陳超部下最胖的傢夥,體重起碼有三百斤,可他愣是被楚凡這一腳踢出去十幾米遠。
滾尼瑪的吧,五折我也喝不起呀。
做完這些,楚凡一屁股坐到吧檯上,對板滯的調酒師打個響指:“兄弟,給我來一瓶夠勁兒的。”
陳超都要哭了:“是是是,是我誌願的,五百萬,一點都未幾。”
“超哥,我這已經給你‘打折’了。”楚凡掃了眼他扭曲變形的腿,邪魅的笑道,“要不,我再給你‘打折’一個?”
但是,楚凡張口就要五百萬,這也太狠了,幾近是他總資產的三分之一了。可如果不給,他明天恐怕爬都爬不出去,此後能不能站起來都不必然了。
丁永輝等保安剛把水桶、拖布拿來,就見地上躺著的三十多個混子,全都被楚凡給踢了出去,而酒吧的門、窗也都遭了殃,全都被撞碎了。剩下的那些混子被嚇得酒醒了一半,搶先恐後的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