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還在和王暢旺那哥倆爭固執甚麼的胡長樹,周茂語氣有些焦急的說道:“吳大哥,費事你稍等一會兒吧,我現在有點急事兒要措置。”
“那有啥的,你治好了我的病,就是我的仇人!你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以是彆跟我說啥費事不費事的!”吳大山利落的說道。
王暢旺就是村支書,年紀也恰好四五十歲,胡長樹的話就是針對他的。
王兆貴對勁的看了周茂一眼,不過當看到對方那刀子一樣的眼神中以後,他頓時渾身一寒,從速扭過了頭去,這才說道:“是如許的,這些樹既然是老村長小我種上的,那就應當屬於他們家的,但是老村長冇有先人,那按理說這些樹就得充公,所以是公家的。”
周茂本想說不消的,可轉念一想,王暢旺這哥倆窮追不捨,高政看上去也是一副不想白跑一趟的模樣,就算他冇有砍伐庇護級樹木,也說不定會被他們按上個莫須有的罪名呢?這個時候如果有人幫手,說不定能好辦一點。
“哪行,你忙你的,不消管我。”頓了頓,吳大山又接著說道:“哎對了,你的事兒需求幫手不?”
此話一出,高政的眼睛亮了起來,王暢旺更是略微放鬆了一些,讚美的看了王兆貴一眼,從速擁戴著說了起來。
“吳大山?”周茂隻感覺這個名字有些熟諳,可卻想不起來對方到底是誰了。
“這麼一來的話,那俺們村支書之前說的就冇錯了,不但周茂冇有資格砍這些樹,胡村長跟他簽訂的阿誰連帶著樹木都任由他措置的條約,都應當是無效的。”
這個吳大山就是第一名開著小轎車去診所看病的那位,並且據胡曼曼所說,他開的那兩四個圈標記的小轎車彷彿還不便宜呢。
“周大夫,你可彆藐視我啊,咱好歹也是在省會混了多年的人,彆的不說,黑的白的,各個行業還是有一些人脈的。”見周茂一向冇有說話,吳大山就猜到了他的顧慮,以是當即說道。
“王暢旺,你先彆急著為本身擺脫!你先跟大師夥兒說說,你作為我們村的村支書,聽風就是雨,啥事兒都不做調查就直接上報,還勞煩人家高局長親身跑了一趟,你是咋想的?”周茂用心大聲的說道。
要不是王暢旺的告發,高政也不會白跑一趟啊,以是他現在已經把錯全都怪在王暢旺身上了。
胡長樹冇籌算就這麼放過他,在高政開口前,他就如有所指的的說道:“高局長,老村長在山坡上砍樹又種樹的事兒固然時候長了,但年紀過了四五十歲的村民根基上都曉得,更彆說村支書如許的村乾部了!”
可高政卻一副很有興趣的模樣,揚了揚頭,表示王兆貴持續說。
“你給我閉嘴!”高政直接打斷了他,怒道:“虧你還是個村支書,不調查清楚就胡亂告發,華侈老子的時候,你他孃的能賣力嗎?”
“王兆貴,你他孃的冇完了是吧?是不是非得讓小爺我再揍你一頓,你才氣誠懇?”周茂不耐煩的說道,他忙的很,可冇工夫在這兒跟他們閒扯。
“好了好了!病早就好了!我此次來找你除了要感謝你治好了我的病以外,另有一件很首要的事情要奉求你。”吳大山說道:“我現在就在你診所裡呢,你看你啥時候偶然候過來一趟?”
“我……高局長,我……”王兆貴那裡另有啥好說的呢,這就叫搬起石頭砸本身的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