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塔木真和沫沫的打扮來看,他們曉得張文遠一夥人是吉安部落的。
“你……你敢廢了我們馬安祭司……”
塔木真點了點頭,猛地撲向馬安祭司。
要曉得,祭司但是他們部落的高層,除了掌權的大祭司,就是其他祭司的職位最為尊崇,塔木真廢了他們天擎部落的祭司,無疑是要跟他們不死不休。
“滾!再敢逼逼,直接殺了你們。”
連二級部落都敢懟的主兒,對他們而言,就是頂級的大佬。
固然吉安部落是一線部落,但這段時候有傳言說,吉安部落正在內鬥,有祭奠要奪權。
張文遠見天擎部落的人走了,彷彿冇事人普通的坐在了桌子旁。
那般混蛋敢欺負他的mm,在能夠壓抑的環境下,他又豈會讓那些傢夥好過?
此次部落內鬨,就是鐵坦祭司建議的,想要顛覆他們父親的政權,坐上部落大祭司的寶座。
但是,塔木真就是不按常理出牌,直接就把天擎部落的馬安祭司給廢了,不帶任何的躊躇。
但是,之前吉安部落或許不懼天擎部落,但現在吉安部落正處於內鬥中,氣力大打扣頭,又豈能鬥得過天擎部落?
感遭到張文遠眼中的殺意,中年男嚥了咽口水,不敢嘚瑟了。
“芭奇?”
那貨不過悟法境的氣力,也敢在他麵前耀武揚威,的確是皮癢了,欠清算。
福木坐在一旁,滿臉的苦笑。
其彆人瞧得這一幕,紛繁闊彆了張文遠。
“那小子,竟然敢廢了天擎部落的祭司,這是要跟天擎部落開戰嗎?”
“塔木真,沫沫?”
“嘖嘖!見過傻的,冇見過這麼傻的,本身部落現在甚麼氣力,內心冇點逼數?在這個節骨眼上,吉安部落跟天擎部落對上,無疑是找死!”
在他們看來,這個時候的吉安部落,不敢跟天擎部落硬扛硬。
福木道:“不過我們臨時還不曉得端方,等其他部落的人都來了,估摸著就會公佈要張文遠獲得神兵了。”
馬安祭司眼睛一亮,倒是把這茬給忘了。
“嗯!你說的冇錯,我就是看你們天擎部落好欺負,你能奈我何?”
現在他們的腦中已然冒出了一個設法,是不是要跟張文遠等人拉開一點間隔了。
中年男傻眼了。
更讓他不測的是塔木真一脫手就是狠招,直接把他們馬安祭司給廢了。
二級部落在大同還是有點威懾力的,大多數人,都是來自三級部落,乃至另有一些連品級都冇有的小部落。
馬安祭司大驚,就要催動神通。
現在他們天擎部落已經生長到準一級了,需求怕吉安部落嗎?
張文遠喃喃一句,冇再說甚麼了。
“那小子,不好惹啊!”
“下午開端。”
再這麼玩下去,他們指不定會受連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