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飛人在哪?把齊飛給我放了。”
頃刻間,一眾大漢張牙舞爪如餓虎撲食撲了上去。
“是。”小弟愈發恭敬。
上首皋比大氅太師椅,譚二爺翹著二郎腿斜臥,左手杵著旱菸把子,右手食指隨便地敲著桌子,閉目養神。
“有這個能打麼?”譚二爺暴露了一把戈壁之鷹。
此二爺非彼二爺,茶莊上供關公關二爺之神位,道上混,講究一個字,義氣為先。
譚二爺笑了,半展開眼睛問道:“有多能打?能打幾個?”
“你……你,彆過來。”譚二爺嘴巴打著結,嚇得舌頭都有些捋不直了,“彆過來,我,我有的是錢,我能夠給你錢,你要甚麼?女人?我有七十個姨太太,都能夠給你……”
關二爺講義氣,譚二爺夠意義!
半小時後,易揚一行十人直接進了二爺茶莊。
他很委曲,也想不通,明顯是本技藝裡捏著槍,為甚麼對方一點都不驚駭,喂!我這但是貨真價實的槍啊,你給點麵子好不好!
小弟此次很乾脆的搖了點頭。
六角八仙桌,高低首兩盞茶,茶香四溢,明顯剛沏不久。
“你……你,少廢話,你再走一步,我就開槍了。”譚二爺是真的怕了,他神采慘白,顧不得頭上的盜汗,磕磕絆絆地說道。
這的確就是****裸地打臉啊,現在他們隻想哭,首長,我們是來庇護你的啊?啊?啊?冇天理啊,我不想活了。
譚二爺嘲笑道:“小子,如何樣?怕了吧?這下子不拽了吧,你牛逼你倒是牛啊,現在都甚麼社會了,你再能打能如何樣,還不是快不過一顆槍彈。”
“噗~”譚二爺被易揚逗樂了,緩緩吐出一口長煙說道:“傳聞你很能打?你能打幾個?”
易揚製止了他的話,說道:
“你彆亂動,有話好好說,千萬彆開槍。”
這……
譚二爺瞳孔猛得一縮,呆呆地看著麵前詭異的一幕,“吧嗒”一聲,菸袋掉到了地上。
譚二爺點了點旱菸杆,“怕甚麼,我就在這裡等他。媽的,老子看上的女人,那是他的福分。”
他越說易揚越氣憤,暴怒道:“你如許的人千刀萬剮,死不敷惜。”
這些大漢練習有素,即便是戰一和林沖等人都是軍隊裡的精英,何如對方人數太多,他們對付起來也有些吃力。
一步,兩步,三步,易揚漸漸地向他走去,越來越近……俄然,譚二爺一個鯉魚打挺,猛得彈了起來,取出一把手槍,厲喝道:
譚二爺拍鼓掌,大廳四周頓時冒出來了數百個黑衣大漢,虎視眈眈地望著易揚等人。
“是我。”
很快,戰九就被帶了上來,現在他已經被打的血肉恍惚,鼻青臉腫,所幸,斷臂處已經被止住了血。
易揚也不客氣,拉開椅子直接坐了下來,拿起桌子上的茶,悄悄抿了一口,茶有些涼了,卻正合易揚的愛好,涼茶醒人。
“在地牢,你放了我,我讓人把他放了。”
看著離他越來越近的易揚,譚二爺曉得不能再等了,這小子身形太快,再慢幾秒鐘,死的就是本身了,他儘力穩住顫抖的手,決然扣動了扳機。
易揚竟然用兩隻手夾住了槍彈,靠!這還是不是人,這但是戈壁之鷹啊,能力龐大啊,並且兩人相距不過十來米,就如許被人夾住了?
“彆說話,好好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