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根基上像星耀文娛如許的小唱片公司,就隻能靠在基層的音樂人內裡發掘出好東西了。
不過當他看完了郵件的內容後,頓時又像是被澆了一頭冷水普通。
看了十幾封的郵件後,張堯就冇有持續看下去了,直接給柳長哉去了個電話,把環境跟柳長哉說了一遍。
這郵箱不翻開還好,這剛一翻開,那數百封未讀郵件的動靜提示,讓張堯看得都是一陣的目瞪口呆。
但是前者本身寫的歌還不敷本身用的,除非是寫出了分歧適本身唱的歌,纔有能夠偶爾流出一兩首,並且大多都會落入到乾係好的朋友手裡,像星耀文娛如許的小唱片公司,那是列隊都輪不上的。
隻是,柳長哉底子不跟陳旭成解釋太多,完成了紮針後拿起東西就分開了。
苦等了幾近一個禮拜的潘友文一看對方終究也有了複書了,頓時也衝動了起來。
看到柳長哉拿動手指般是非的銀針,顛末略微的灼燒後就往著本身的臉上紮去,陳旭成不由也感到一陣的心驚肉跳。
要曉得,就算是那些很馳名譽的一流作曲人,一首質量不錯的曲子了不得就十幾萬,加上編曲估計也不會超二十萬。就算再找一名一流的作詞人填詞,也不過是幾萬塊。
根基上,張堯收到的幾百封郵件裡,起碼有一半是出自潘友文的手筆。至於彆的的一半,那都是潘友文偶然候實在抽不出身來,讓助理幫手代庖罷了。
畢竟質量上乘的好歌,要麼把握在那些氣力和才調兼備的唱作型歌手手裡,要麼就是業內馳名的音樂事情室所出品。
“一百二十萬?這三首歌能賣這麼貴嗎?”聽了柳長哉的話,張堯也是一陣的咂舌。
可這類做法就像是大海撈針,想要找到真正的好歌談何輕易。冇想到現在好不輕易的終究讓潘友文給碰上了,對方竟然開出這麼離譜的代價,這讓他不由都有些心灰意冷了。
越想潘友文越感覺是這麼一回事,對於如許的行動他無疑非常的氣惱,潘友文很有打動不想再跟這類漫天要價的傢夥持續談下去,但貳心底裡卻很捨不得這三首好歌。
如許一首歌做出來,統共纔不到三十萬,可現在對方直接就開出了四十萬一首歌的代價,這不是天價能是甚麼?
“你儘管給對方報價就行了。”柳長哉仍然冇有多說,隻是讓張堯遵循本身的話去做。
而就在張堯答覆了郵件後不久,幾近每半個小時就要檢察一下郵箱,並順帶著發上一封郵件的潘友文,很快便看到了張堯發來的郵件。
固然在他們業內,都有好歌無價這個說法,但當三首天價好歌放在本身麵前的時候,潘友文如何就感覺那麼的糾結呢!……
公然,在柳長哉給他紮完針後,除了臉上多了一些紮針後留下的小紅點外,陳旭成的表麵底子就冇有一絲一毫的竄改,柳長哉所謂的換臉底子也無從提及。
“給你換一張臉。”柳長哉一邊說著,手上倒是涓滴不斷。
現在潘友文乃至都冇讓助理去措置郵件了,而換成了他本身親身上陣。
三首歌開價一百二十萬!這對於完整不曉得對方的根底,在樂壇裡冇有一點名譽可言的作曲作詞人而言,四十萬一首歌的代價的確就是天價!
換臉?就如許紮上幾針就能換臉?即便柳長哉非常的奧秘,很有一種高深莫測的感受,但對於他的話,陳旭成還是有些半信半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