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們住在瑜珈修院裡,早上有修行人唱誦,下午去恒河冥想。”
“整件事情的顛末,小遠都奉告我了,我會把去印度的過程講給你聽。”
“你去乾嗎?”
“我們在印度的第三站,我冇有任何印象,就彷彿磁帶被洗掉了這一段,而磁條還在,以是,我隻能必定有第三站,隻是……抱愧,腦筋裡是空的。”
天妍一聽,忙對他使了使眼色,嘴裡說:“等鄭傳授吃完飯再說嘛。”
“妍妍,你小時候見過新式的磁帶嗎?當時候的人,聽歌都不買CD,也不風行甚麼MP3,而是買磁帶,磁帶內裡是兩個軸,一個軸上卷著加了磁的條,聽歌的時候,兩個軸同時轉動,磁條從一邊捲到另一邊。”
“妍妍……”他喚道。
“第二站,瑞詩凱詩,我們待了3天。”
“你說,鄭傳授是真的記不起來,還是有甚麼事瞞著我們?”
“那麼,另有其他同業的人嗎?”陸遠問。
“遵循鄭傳授的描述,他的影象裡有一段空缺,而這段空缺的前後都很完整,這恐怕是有人用心消去了他的影象。”
鄭源一墮入深思,本身已經老得連一趟觀光都記不完整了嗎?彷彿不是。他的思唯一貫敏捷,影象力也不近年青人差多少,何況,就算是記不起來,也應當有一些恍惚的印象,為甚麼那第三站,本身一點印象也冇有,腦筋裡完整閃現一片空缺?就像是……對了,就像是被洗掉了普通!而其他幾站的影象又如此清楚,如何會有這麼奇特的事情?
“我也去。”
“等我和他見麵再說吧。”
“也好,那你也叫我伯伯吧,你和我女兒普通大。”鄭源一笑了笑,接著說,“妍妍,我很感激你,幫我的老同窗做了這麼多事情。你年紀悄悄,真是不簡樸哪。”
“鄭伯伯過獎了,實在我也冇有做甚麼。”
“實在不難,用催眠術便能夠。”
“鄭伯伯彆這麼說,您明天說的這些,已經是很有效的資訊了,感謝您。”
“分開泰姬陵以後,就隻要我和你父親結伴隨遊了,你也曉得,我們都不喜好跟著大隊人馬。妍妍,對不起,冇能幫上你。”
“讓我想想,分開瑞詩凱詩以後,我們去了……哈瑞得堡?不對,那已經是最後一站了。傳說濕婆神的腳就在哈瑞得堡,那邊有印度最大的濕婆神鵰像。”
“甚麼時候去找他?”
“學過,但是不如他。”她誠懇答道。
“下週末吧,或許去找他,或許請他過來。”
“嗯。”
“哦?你呢,也學過催眠嗎?”
“唐逸?”陸遠不屑地問。
幾句酬酢以後坐上了餐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