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犯握緊刀柄,眼中射出可駭的殺意,昂首看向彆墅二樓。
殺人犯心生警兆,下劈的刀鋒硬生生止住,間不容髮之際,腦袋今後一揚,同時身材朝後退了一步。
這枚硬幣飛翔的速率,乃至不輸給槍彈!
他那一刀,就像是劈在一塊精鋼之上,而不是人類的血肉之軀。
隻要冇有了兵器,這個殺人犯就是冇有了虎倀的老虎,對他再無任何威脅。
他和美婦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劫後餘生的光榮。
“嗯?”
林重神情冷酷,即便被這麼多槍指著也涓滴冇有惶恐失措,隻是偏頭看了中間的中年男人一眼。
“甚麼?!”
感遭到這一拳中的可駭力量,殺人犯紅光閃動的眼眸中初次暴露激烈的顧忌之意,雙腳瓜代挪動,刹時退出三四米,拉開和林重的間隔。
跟著殺人犯手中的短刀劈落,客堂裡驀地亮起一道雪亮的光彩,刀鋒吼怒而下,看那架式,彷彿要將中年男人開膛破肚,劈成兩半!
“你的模樣我記著了,竟敢壞我剔骨的功德,今後我必屠你百口,統統和你有關的人,我一個也不會放過!”
中年男人驚魂初定,見狀從速收回一聲大喝:“這位小兄弟方纔救了我的命,你們誰也不準開槍!”
因為林重跟剔骨比武的龐大聲響,終究轟動了彆墅裡的其他保鑣,他們從彆墅的各個角落冒出,一窩蜂的湧進客堂,擋住了林重的來路。
林重麵無神采,五指閃電般收攏,籌辦抓住短刀,將其從殺人犯手中奪過。
保鑣們麵麵相覷,垂下槍口。
彆墅牆壁鑲嵌著堅固的瓷磚,哪怕拿著刀用力劈砍也冇法撼動,卻被一枚小小的硬幣等閒射穿,其上包含的力量可謂可駭!
這小我長相淺顯,身材均勻,雙眼安靜而幽深,兩隻手纏著繃帶,恰是早已潛進彆墅守株待兔的林重。
但是鋒利的刀鋒,卻冇法在林重的手掌上留下任何陳跡,連一道印子都冇有!
林重纏在手掌上的繃帶被刀氣絞成粉碎,暴露上麵光彩青黑、如同鋼鐵的手指。
拳聲如雷,勁風劈麵。
林重冇想到本身這誌在必得的一抓會落空,眼中不由閃過異光,部下卻涓滴不斷,另一隻手毫無征象的抬起,緊握成拳,轟向殺人犯的胸膛!
這道破空聲極細極微,若不仔諦聽,很輕易被忽視。
在如此強大的力量驅動下,倘若被硬幣射在臉上,結果可想而知。
“沈先生,方纔到底產生了甚麼事?”一個保鑣沉聲問道。
聲音沙啞刺耳,刺耳至極。
若非殺人犯反應得快,估計他臉上已經多了一個血洞。
這個殺人犯在做下諸多血案以後仍然清閒法外,天然有他的本領,這一刀不但快如閃電,並且如同羚羊掛角,無跡可尋,竟然是一招精美的刀法!
不過林重卻冇有後退或閃避的籌算,就在殺人犯劈出這一刀時,他垂在身側的左手驀地抬起,五指曲折如勾,毫不遊移地迎著刀鋒抓出!
“嗤!”
“呼!”
“當!”
但現在不是跟這些保鑣算賬的時候,中年男人扶著美婦從沙發上站起,臉上仍舊殘存著驚駭,極力保持平靜,向林重道:“這位小兄弟,方纔真的多虧了你,如果不是你,恐怕我現在已經死了,我能問一下你為甚麼會在我家嗎?”
“給我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