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燕固然被韓雪掃地出門,但還不至於身無分文,畢竟曾經是韓紅革的老婆,就是冇獲得韓紅革的任何遺產,仍然還能算上江北的一個小富婆。
“如何樣,我的小乖乖,這段時候有冇有和韓家人攤牌,你阿誰死鬼綠帽子老公的遺產甚麼時候能轉到你的名下啊?我都快等不急了。”中年人把一向戴的帽子扔在沙發上,暴露了一個鋥亮的大禿頂,禿頂在燈光下閃動著青光,看起來格外瘮人。
中年男人找了一間房又一間房,郭燕就像一條死狗一樣被他拽著頭髮在地上拖著,就連上樓梯都冇放手,郭燕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拖爛了,她那具曾經被韓紅革是若珍寶的身材磕得青一塊紫一塊,就像是掛在菜市場的白條雞,那裡另有半分動聽的處所。
很多時候,看似最笨的體例纔是最有效的體例,楊凡底子不消滿天下去尋覓,隻要在郭燕的居住地四周蹲點就行,阿誰所謂的高人既然想從郭燕身上獲得更多的東西,必定還會來找她的。
楊凡之以是敢冒險去找那位所謂的高人比劃比劃,並不是腦筋一熱作出的決定,那傢夥自從到了江北以後,就向來冇讓郭燕和王哲曉得他的住處,以是楊凡敢鑒定,所謂的高人並不太高,估計連一層樓的高度都冇有,頂了天也就是個黃階武者,不然也不會藏頭露尾這麼謹慎,把本身弄得跟個賊似的。
啪啪啪啪……
“對了,臭婊?子,你的阿誰烏龜兒子呢?說,小王八蛋被你藏在哪兒了?”中年男人俄然想起了韓繼業,他拖著郭燕,開端在全部房間裡尋覓起來。
江北這麼大,楊凡也不成能在短時候內把他找出來,如果動用曾萬裡或者曾紫伊的力量應當能夠,但冇有阿誰需求,這年初情麵債最難還,本身能處理就儘量本身處理,楊凡固然冇有萬裡尋蹤的本領,但也有找到那傢夥的體例。
“現在還不可,機會還冇到,再等等吧,等過段時候韓氏個人穩定了我再脫手,現在脫手韓氏個人的股票恐怕會跌得太很。”郭燕語氣很安靜,彷彿在說著一件跟本身不相乾的事情。
房門剛一開,站在王哲身後的中年人就直接一掌磕在王哲的脖子上,把他打暈了,然後一隻手拖著王哲,一隻手把郭燕推回屋裡,他本身也邁步走進了房間。
對於這部分財產,韓雪和韓定都城冇有再究查,固然韓繼業不是韓紅革的親生兒子,但畢竟在一起餬口了這麼多年,多少也是有些情分的,韓建國和韓雪都不是那種冷血的人,也就冇有趕儘撲滅,主動忽視了郭燕的一部分財產,也算是給小繼業留下一些餬口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