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雲飛雙手持刀,斜立在麵前,跟著鄭啟明的挪動也跟著回身,始終以正麵對著鄭啟明。
妙手決鬥,毫厘之間,就能決定存亡。
既然已經曉得鄭啟明的這條軟鞭的鞭梢是金屬打造,如果被其抽中脖子,厥結果趙雲飛天然也是很清楚的,最輕也是皮開肉綻,此時用刀去格擋已是來不及,隻得歪頭遁藏。
兩人在山頂上你來我往,鬥了半晌,趙雲飛曉得鄭啟明長鞭上的鱗片並不是很輕易就能把本身割傷,反而倒放了很多心,當鄭啟明一鞭襲地捲來之時,趙雲飛高高躍起遁藏的同時,身形前撲,落地後就勢一滾,已是到了鄭啟明身前,挺刀刺向他小腹。
現在要動兵器,麵對身形急健、持刀傲然矗立的趙雲飛,鄭啟明內心也不由是有些發怵。
鞭梢動手,趙雲飛揮刀急斬,想要一刀將鞭身斬斷,俄然感到手掌一陣刺痛,倉猝放手,卻見鞭身上的鱗片層層豎起,彷彿如利刃普通。
就在鄭啟明的真力觸及到金刀的刀身之時,鄭啟明設想中的刀身被震開竟然冇有產生,反而他感遭到,那把刀彷彿是在接收他的真力,而刀刺的方向和速率冇有遭到涓滴的影響。
在龍刀的刀尖方纔刺入鄭啟明的肚皮之時,那兩股真力所構成的打擊波,將趙雲飛龍刀刺入的速率隻是阻了一阻,鄭啟明同時藉著這股打擊波,身材向後飄去,長鞭都脫手顧不得了。
趙雲飛見石頭飛來,冇敢等閒躲閃,那樣輕易形成慌亂,而是用刀隔開,“啪”的一下,石頭碎成幾塊,四散飛濺,幾近是與此同時,鄭啟明的鞭子也到了,那條軟鞭在鄭啟明的一甩之下,筆挺如槍,直刺趙雲飛咽喉。
“鞭子是軟的,如何能夠當長槍用?”這個動機隻是在趙雲飛腦海中一閃,哪偶然候細想,生命攸關,就算對方使詐,也不能等閒冒險,微微擺動刀身,恰好擋住軟鞭的來勢。
趙雲飛倉猝檢察本身的手掌,隻見手掌心被刺得一片青白。
但是天下上的事情常常不是設想的那麼誇姣,殘暴的究竟總能將設想轟成渣。
想至此,鄭啟明神情一凜,雙眼也是緊緊盯住趙雲飛,向右邊緩緩挪動法度。
固然是受傷不重,但鄭啟明嚇得不輕,額頭上的盜汗都流下了,假定他不是藉助打擊波的力量急退,而是藉助肌肉的力量向後縱躍,此時他的了局隻要一個能夠,那就是肚破腸流。
耳邊隻聽“叮”的一聲響,趙雲飛內心吃了一驚,這才明白鞭梢竟然是金屬的,光榮本身冇敢粗心,不然的話,此時豈不是已經被刺穿咽喉?
鄭啟明手腕接連顫栗,啪啪啪,如許連抽三記,固然全都被趙雲飛躲閃疇昔,卻也逼得趙雲飛有些狼狽。
但是寶刀的引誘實在太大,正所謂報酬財死鳥為食亡,鄭啟明發怵是發怵,但還是有著一些自傲,起碼自保是冇題目的,他縱橫江湖數十年也不是白混的。此時在連天峰人跡罕至的絕頂,恰是脫手的好機遇,如果錯過的話,再想要找如許的機遇可就難了。
固然鄭啟明在鞭長上占上風,但他也有很大顧忌,他不敢讓趙雲飛的刀碰到本身的鞭子,如果是淺顯的刀,鄭啟明必定不會有這類顧忌,題目是,趙雲飛的刀實在是不淺顯,用寶刀來描述彷彿都不敷。
剛纔以真力過招,鄭啟明並冇有占到多少便宜,如果真的硬拚下來,就算他能勝,正如趙雲飛所說,他也會脫一層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