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還挺舒暢的。”明顯抹了厚厚的一層,但卻冇有清冷油擦多了以後的那種刺激,而是像大夏天裡泡在小溪裡一樣,隻要清冷又津潤的感受。這層感受,又讓陶大勤不自發的瞪大了眼睛。
“彆急,彆急。”手上傳來了一股力道,陶大勤隻好再拉了一下:“你就讓我嚐嚐唄。歸正這藥膏好不好用,隻要半天就能看出來。如果不可,我到時候再換上病院開的藥,行不?”
最關頭的,還是不想壞了過年的氛圍。
普通的燙傷藥燒傷藥,療效再好,也不成能讓皮膚規覆成原樣。不管如何,終究必然會留下一塊疤痕,就是那種如同鏡麵一樣光滑,大要上冇有毛孔的疤痕。
再說了,陶大勤也不感覺本身身上的傷勢需求一向住院調度。不過就是一些小麵積的燒傷,另有幾處骨裂罷了,最難過的頭幾天已經疇昔了,接下來,隻要不做狠惡活動,就不會影響到傷處的規複,真用不著一向住在病院裡。
比及終究冇有非常感受的時候,他再也坐不住了。
住院要費錢啊,陶大勤手頭上可冇有那麼敷裕。
“就你能。”姚金枝冇好氣的翻了個白眼:“謹慎點老是好的。”
曉得這是醫治即將結束的征象,陶大勤欣喜望外,強忍住拆開繃帶的慾望,持續對峙著。
爺爺一共留下了幾萬塊遺產,本來還想用這些錢開一塊草莓地,而現在呢?用來重修屋子都不必然夠用。
在劉長河的解釋下,陶大勤明白了這場山火的來源――年關將近,眼看著就要放年假了,市裡一家外貿公司構造了一場郊遊。在農家樂裡冇吃過癮,幾個喝了酒的傢夥發起,要到河邊一邊垂釣一邊燒烤。然後,因為釣上了一條大魚,人們都跑去看熱烈,健忘了方纔撲滅的篝火,成果,火星被風吹到了山腳下,撲滅了地上的枯燥落葉,終究激發了這一次的山火。
“半天?”盯著陶大勤的眼睛,劉長河還是有些思疑:“黑佬,你當真的?”
“甚麼藥膏?治燒傷的?”不以為陶大勤有這類本領,劉長河的臉上暴露了擔憂的神采:“你這孩子,亂搞甚麼?你又不是中醫。快快快,把那東西洗掉。真是的,病院不是開了燒傷藥麼?叔幫你拿來,抹阿誰,彆亂來。”
聽了姚金枝的話,陶大勤內心一驚,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叔,這火是有人用心放的?”
“不疼?光不疼就行了?你這孩子……。”
“唉,多好的山啊,如何就燒掉了呢。”順著陶大勤的視野,劉長河也看向了小山包。
“嘶~~。”疼痛也是在所不免的,這不,解下繃帶的時候,陶大勤又不由自主咧開嘴,五官扭曲,留下了一個很丟臉的神采。
疼歸疼,陶大勤冇有停動手裡的行動。隻見他伸出無缺無損的左手,用指尖挑了一坨深綠的膏藥,悄悄的摸到了本身右臂上的傷口處。
遵循腦海中的配方,他先是去縣裡的中藥房買來了一些炮製好的藥材,然後,又親身去山間河邊采來了一些生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