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這不就是變態之處嗎?”馬飛雙手一攤,“雷振業先給我煞有介事的報料,然後又用這類手腕,想讓我斷念塌地的幫他對於他哥哥,我發覺到了非常,當然會先對他的報料打個問號!”
言下之意很較著,你個小丫頭電影,不就是仗著有龍總撐腰麼?
“那如果站得住腳呢?”
輕描淡寫之間,個人二把手已經把職業生涯的極刑宣判擺在了馬飛麵前。
“我說錯了嗎?他感覺有風險,之前開會的時候乾嗎不說?”說著,江茹芸垂垂回過味來,想起了羅仲勳和馬飛的特彆乾係,摸索著問,“該不會又是某些已經停職的人在背後使壞拆台吧?”
羅仲勳的答覆讓江茹芸絕望:這倆人較著就是穿一條褲衩的,鬼曉得馬飛又搞了甚麼東西,到時候啥都他們說了算,我好不輕易挖到的選題,莫非就稀裡胡塗的被他搶了?
“那就冇體例了,我們做訊息的,當然隻能以究竟說話。如果他把握了更可托的黑幕,我們理應選用他的稿件。”
毫不害怕的點了點頭,他朗聲應道:“冇有點真工夫,我哪敢乾這類‘劫法場’一樣的事啊!既然龍總給我立了端方,那我也大膽提個要求——如果我接下來講的讓大師心折口服,這個本該就屬於我的選題,還請完璧歸趙!”
關頭時候,馬飛冇有讓羅仲勳絕望。
羅仲勳點點頭。龍兆學又道:“既然如此,那我倒想聽聽小馬到底查出了些甚麼黑幕!就像小江剛纔說的,如果隻是因為雷振業的告發就通盤否定小江的選題,我以為是難以讓人佩服的。”
所幸就在此時,在一陣開朗的笑聲中,龍兆學排闥走進了辦公室。
江茹芸乾脆在一旁幫腔道:“你說人家誣告你,我還感覺你這是在爭光他呢!雷董但是大忙人,哪有這閒工夫陪你玩這類把戲啊?”
“公然是他!”江茹芸有些歇斯底裡,“可他明顯甚麼都不曉得!我看他就是妒忌我,眼看我有機遇評獎了,他就要想方設法搞粉碎!”
羅仲勳神情有些龐大。他冇想到龍兆學會親身出馬,此時的貳內心也有些打鼓:小馬啊小馬,我對你但是百分百的信賴,如果待會兒你拿不出乾貨來,姓龍的可就有機遇借題闡揚了……
當然,他不會蠢到與江茹芸一同前去,不然不免會讓人感覺他是在以機謀私。
龍兆學衝她壓了壓手,表示她稍安勿躁,轉頭對馬飛笑道:“好,我明天替你做這個主。你能夠接著往下說了。”
龍兆學則皺眉沉吟道:“這麼說來,老羅你是早就曉得了這條線索,隻是因為究竟不清,以是才讓小馬暗中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