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一件事,他這麼一說,反倒恭維了對方一把。
對著擴音狀況下的電話座機,他和陳東麵麵相覷,都不曉得馬飛究竟要搞甚麼把戲,更想不通情勢如何就俄然調轉了?
撂下一句話,老局長命令道:“現在,請你們歸去清算清算,把警徽佩槍都交出來吧!這事有定論之前,你們都彆上班了!”
老局長氣得渾身顫栗:“混蛋!有案子竟然坦白不報,還擅作主張讓他們去頂彆的罪?你好大的膽量啊!”
馬飛接電話時就站在老局長身邊,聽筒裡的聲音清脆,四周人聽得一清二楚。
這個解釋多少有些避重就輕,馬飛毫不讓步,笑道:“那趙副局知不曉得,你這位朋友的兒子實在跟我有過節,曾經放話說要讓我尷尬呢!嗬嗬,他這哪是想在媒體上露臉,清楚就是想打我馬或人的臉啊!冇想到趙副局如此共同,差點就讓我栽個大跟頭!”
公然,老局長再次狠瞪了他一眼,一把接過了馬飛的手機,對著路一鳴就是一通說:“路社長,我不曉得你和趙陽平甚麼乾係,但我現在明白奉告你,他犯了大弊端,正聽候發落呢!馬飛同道明天要寫一篇對我們警方的監督稿,還請你們鬆散對待、客觀報導!”
杜豐年嚇得雙腿如篩糠般狂抖起來,大氣也不敢出一口。
馬飛忍不住插話道:“可趙副局之前奉告我說,從三對懷疑人裡鎖定目標,靠的是一名心機學專家的幫忙?這又是如何回事?”
這一次,來電的竟然是社長路一鳴!
目睹馬飛衝動中帶著幾分遊移,老局長再次反覆了本身的發起,並彌補道:“放心吧,我還冇老胡塗!我就快退休了,本來想乾清乾淨的退下來,成果辦理不善,出了這類醜事。嗬嗬,有汙點就要勇於麵對,我但願以此為契機,給先人留下點念想,彆再重蹈覆轍了!”
麵對老局長不怒自威的氣勢,杜豐年彆無挑選,訥訥道:“這倆人身上還揹著一個欺騙的案底,我拿這個威脅他們,恐嚇說就算他們不承認,我也有體例讓他們下獄!騙他們說,如果主動交代,冇準還能爭奪廣大措置……”
如此當眾命令重處,趙陽平和杜豐年的從警生涯幾近也就宣佈結束了!
兩人聞言麵如死灰,可想要張口回嘴,卻又找不到半點對本身無益的來由。
劈麵聽到這個動靜,趙陽平氣得臉都快綠了:媽耶!我這是犯了哪路瘟神?想奉迎老局長吧,成果被該死的部屬坑慘;想在報紙上露把臉吧,最後卻又成了負麵典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