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排查後,他在儲物箱裡找到了一枚監聽器。對金亮如許經常處置暗訪的記者來講,搞到這些設備不是題目。而因為耿峰的信賴,他也完整有機遇完成安裝。
聽到這裡,耿峰終究下定了決計:“好!那我就再忍忍,必然要讓那瘋婆娘狠狠的栽一跟頭!”
“嘿嘿,我戰役總的乾係也不錯,他早就跟我說過,他們公司籌辦再投資一部電影,正在籌集資金。那但是一本萬利的買賣,普通人底子冇機遇入場,不過顛末此次的事,我信賴平總也情願給峰哥您一張門票!”
“嘿嘿,既然耿社長這麼體味他,那我們的打算就簡樸嘍!”馬飛賣了個關子,“對於金亮此人,秦雪蔓除了那方麵的需求以外,最看重的代價,實在是他對你的密切監督。
馬飛點點頭:“很好!如果說對金亮的告發能夠說是無中生有的話,那我們下一步就該叫渾水摸魚了!”
從茶社出來,馬飛坐上了耿峰的車。
“耿社長放心,我說過,隻要你亡羊補牢,我也會對你投桃報李。”馬飛上來就給他吃了一顆放心丸,笑道,“現在我的事情已經規複,你也算是賣了龍總一個大情麵,他外甥女的威脅也消逝了,你這牢補得不錯!”
不過他顧不得那麼多了,積累了十多年的憤激,那種急於擺脫秦雪蔓節製和打壓的期盼,讓他對馬飛的下一步建議獵奇不已。
馬飛啞然發笑:“秦雪蔓奇蹟心極重,現在更體貼的,明顯是她心心念唸的遺產能不能保得住的題目!
還是在河邊露天茶社,馬飛和耿峰再次對座敘話。
聽他說了半天金亮,耿峰冷冷一笑:“哼!這對狗·男女是持續胡搞也好,是一拍兩散也罷,跟我也冇啥乾係了!歸正我現在隻想仳離!他們愛咋咋地吧!”
耿峰冷哼一聲:“還能咋辦?他這類小人,除了寒微跪舔、曲意逢迎以外還會甚麼?”
耿峰皺了皺眉:“如何會呢?他倆臭味相投,都搞到一起去了,咋能夠不待見這小白臉呢?”
耿峰隨機應變的說著台詞:“哪兒那麼輕易?這些年我冒死攢錢,現在也不過才兩百多萬積儲,離一千萬還差得遠呢!”
耿峰垂垂品出了味道:“你的意義是,這小子還會想體例來監督我?嗬嗬,之前他能做到,是因為我對他完整信賴,現在彆人都不在單位了,我也對他嚴加防備,他還能咋辦?”
耿峰隻感覺這個年青人高深莫測,端著茶半天冇顧得上喝,悄悄的聽著。
“好了峰哥,現在金亮已經擺平,離你擺脫母老虎又近了一步,可喜可賀啊!”
馬飛及時改正了他:“耿社長此言差矣。依我看來,你要想擺脫這統統,冇準還真得靠這個金亮呢!”
耿峰公然來了興趣:“兄弟的意義是?”
一顆微微發光的紅點閃動,馬飛點點頭,曉得那是一枚監聽器。
接著解釋道:“正因為秦雪蔓的冷酷,金亮的處境纔會變得更加難堪。你想啊,他剛丟了事情,本想以此賣慘博憐憫,獲得富婆的兜底保障,可兒家卻壓根不鳥他,他能如何辦?”
“至於那小白臉嘛,本來就是逢場作戲,對她的意義不過是身材需求,或者說是對你的一種請願行動,在這類緊急關頭,她又如何會放心上呢?”
耿峰本籌算將其裁撤,但在聽了馬飛的建議後,他撤銷了這一動機,並且第一時候向馬飛指認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