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馬飛更是取下了埋冇在身上的警方監聽器:“不怕奉告你,這是警方的監聽器,今晚這裡的每一句話,他們都聽得清清楚楚!你如果現在叫人出去脫手,我敢包管下一秒就會有特警破門而入,不但要治你開設賭場的罪,還得加上一條用心傷害、滋擾采訪的罪惡。真哥,你本身看著辦吧!”
“如果我是你,我不會這麼打動。”
對話中,付真可謂是知無不言,從賭場的老闆身份背景,說到了場子的運營形式,從各種打賭機和牌局的貓膩,到集資放貸獲得高額利錢的各種套路……
付真無法的攤攤手:“他冇說,不過我這裡有他的號碼……”
“我呸!你們這幫當記者的,不都拽得跟二五八萬一樣嗎?媽的,太歲頭上動土,我看你是活膩歪了!”
想到這裡,馬飛感到一陣後怕,問道:“打電話的人是誰?”
馬飛邊聽邊記,內心也是連連咂舌——這個付真經手的這些“買賣”,稱得上是每一個毛孔都流淌著肮臟的鮮血,賺的都是最昧知己的錢!
“啪”的一聲將撲克牌摔在桌上,付真拍案而起,眼看就要叫人進屋,馬飛抬手製止了他。
可現在看來,人家底子就是早就接到了線報啊!
“真正活膩歪的人是你們吧!”馬飛進步音量,“靠這類肮臟的買賣斂財,害很多少人家破人亡,你還挺對勁麼?”
固然不管如何都是對方吃癟,但馬飛卻並不想鬨得如此狠惡,那麼該如何節製付真的情感呢?
看到那精美的監聽器,付真內心有些打鼓:怪不得這小子這麼狂,本來是有後盾啊!這麼說來,場子已經被警方盯上了?靠!老子怕記者暗訪,就是怕被警方一鍋端,現在好了,這兩家直接聯手來整我來了?
“靠!”心亂如麻之下,付真內心一橫,“少特麼唬人,就算真有差人出去,老子也先把你整死再說!”
從一開端的吞吞吐吐,到前麵越說越順暢,付真莫名有著一股傾訴奧妙的稱心,說到最後,竟然開端主動搜腸刮肚,恐怕遺漏了甚麼首要內容。
馬飛見他故作平靜的風趣模樣,嗤笑道:“我方纔不都講了麼?起首,你得把我甘叔的債給清了!這個冇題目吧?”
他在進賭場時,燈神就提示過,有保安在內心冷靜比對他的長相;當時他還覺得是付真有所交代,要製止他過來替甘明德出頭。
這,也恰是媒體的服從地點——警省世人,鞭撻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