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有何唆使?”
陡峭的一拳轟出,如同照顧著山嶽之力,周邊氛圍儘數炸裂,收回沉悶的聲響。
“好!有點本領。”
感遭到那股令人堵塞的威勢,雲蘇微微昂首,氣定神閒,涓滴不為所動。當滾滾靈力所化的青光將近重新頂落下時,一道精芒突地在他眼中發作,與此同時,一道道刁悍的紫色電光在他身上猖獗閃現,狂暴的氣勢沖天而起,竟是硬生生的抵擋住了白髮青年的威勢。
“再來!”
眨眼之間,他便逼到雲蘇的近前,一指導出,看似風輕雲淡,但指尖包含的刁悍顛簸卻讓人不敢疏忽。
再次站定,雲蘇掃了眼四周的數名丹陽派弟子,神采淡然道:“你們是一個個上還是一起上?”
雲蘇傲然矗立,好像一塊頑石,任由那股刁悍的氣勢從四周八方襲來,我自巋然不動。
白髮青年見狀,兩道劍眉不由一擰。好大的膽量,竟然隻用肉身跟本身對抗。心念電轉間,指尖凝集而成的青芒和雲蘇的鋼拳已然碰撞,隻聽‘砰’的一聲悶響,殘暴的青芒刹時爆裂,二人的身材竟是一動不動,不分勝負。
“就這點本領麼?那麼,該結束了吧!”白髮青年嘲笑一聲,腳尖在虛空中一點,再次拔高,如猛虎普通直撲而下,氣勢驚人。
跟著燦爛的青光迸發開來,一股微弱的壓力轟然襲來,覆蓋在雲蘇周身,好像澎湃彭湃的浪濤,猖獗打擊著他的身材。
白髮青年一隻手揹負身後,另一隻手平伸出來,掌心朝上,雄渾的氣勢由內而外,漸漸披收回來,彷彿連四周的氛圍都凝固了。
跟著剛猛的拳勁爆開,白髮青年固結出的那片青光驀地碎裂,刁悍的氣浪囊括開來,構成一股極強的打擊波,將雲蘇從原地逼退幾步。
當四道淩厲的目光觸碰在一起,白髮青年的身材微微前傾,敏捷前衝,化身一道疾風,所經之處,兩旁的花草紛繁向側麵傾斜。
雲蘇漸漸收回拳頭,微微一笑道:“我是來求藥的,並不是來結仇的。再說了,這本是一件曲解,我隻想請你查清楚。”
說著,他把張萌扶到一旁落座。後者拽著他的衣袖,盈盈如秋水的眸子中儘是擔憂之色。
“你……為甚麼……”
固然以他目前的氣力還冇法催動霜陽劍,但喚醒對方還是冇題目的。當靈力湧入,體內的霜陽劍立即發作出一股淩厲和狂暴的氣味,藉著他的身材迸發開來,構成一股可駭的氣勢。
“我丹陽派雖不是修行門派,但也曉得講究公允,我來會會你。”白髮青年徑直走上前。看到他脫手,單軍不由開口道:“大師兄,他一個丹田受損的廢人,何必勞你脫手,隨便派兩個師兄弟便行了。”
聽到這話,白髮青年沉吟了半晌,開口道:“來人!”
一聲輕喝響起,雲蘇雙腳點地,身形沖天而起,直往半空的白髮青年撲去。快到近前時,貳心念一動,丹田中僅存的一絲靈力全數注入霜陽劍中。
“究竟勝於雄辯。”雲蘇指著身邊體軟有力的張萌道:“她變成這個模樣,便是拜那杯花茶所賜。你們丹陽派不是煉丹門派嗎?既然如此,你們無妨找小我給她查抄一下。”
白髮青年暗自心驚,但氣勢上卻不落下風,他大喝一聲,一躍而起,在半空中調回身形,自上而下,靈力狂湧,再次朝著雲蘇的頭頂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