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拐八彎,老婦女把陳樂帶到一個陳舊的旅店。陳樂問清楚了龍泉山方向,籌算第二天一大早就去。交了50塊錢,陳樂拿到鑰匙,是一個不敷4平米的單間,冇有窗,有個小彩電,空調還是和隔壁房間共用的。
“你叫我大姐,是嫌我老?”女子目光裡彷彿含著哀怨,“唉……要不是餬口所迫,誰會情願做這一行……”
“如果,你不討厭我,今晚,就讓姐姐陪你吧。”
褲帶解開、鐵棒昂揚、正要戰役,門,竟然被推開了!
家裡有兩個弟弟、一個mm,父母重男輕女,早早把她嫁了,嫁奩攢著用來給弟弟們做聘禮。老公是個酒鬼,喝醉了動不動就打她,為了一對年幼的後代,她忍了;厥後,老公染上毒、癮,賣了屋子,乃至逼她去做皮肉買賣,以供本身吸、毒――如許的日子過了半年,她實在熬不下去了,最後,狠心拋下後代,一小我跑了出來,到了寧城。
被胡蝶兒握動手,感受她掌心的細緻、滑嫩,陳樂一陣心猿意馬、口乾舌燥。
這胡蝶兒看上去二十五六歲的年紀,瓜子臉、柳葉眉,媚眼含春,肌膚滑嫩,天生的一個美人胚子。她捋了一下額前的劉海,伸手抓住了陳樂的手。
“姐姐美嗎?”
便宜的簡易床一下一下撞擊著薄薄的石膏板牆壁,嬌喘又垂垂響了起來,彷彿疼痛過後、漸入佳境,內裡還異化著嘻嘻哈哈的笑鬨聲。陳樂苦笑著搖點頭,他挪了下枕頭,發明枕頭下竟然塞著十幾張小卡片――空姐、模特、女大門生……應有儘有!
胡蝶兒拿著錢,看著陳樂,冷靜地,竟然又流下淚來。
“呃……差未幾吧。”
陳樂從速拉上褲子,滿臉通紅。
“你……太多了,我一次,100就夠了。”
“拿去吧,如果錢賺夠了,就不要再做這一行了。”
“小弟,你管誰叫大姐?!”女子走了出去,一屁股做到了陳樂的床邊。
“瞥見你,彷彿……瞥見我本身的弟弟,你啊,必定是個大門生吧?這麼嫩,姐姐我內心有甚麼話就都跟你說了,唉……好久冇和人說說話了。”胡蝶兒放開了陳樂的手,伸手去摸他的臉,“感謝你,好弟弟,情願聽我嘮嘮叨叨。”
“想要嗎?”
老婦女咧嘴一笑:“曉得!小帥哥,我曉得!”
“喲,小帥哥,你跟趙姨說不要小妹,我看你……口是心非嘛!”那女子的聲音,嬌滴滴,軟糯糯,彷彿有著一股天然的引誘力。
看著卡片上火辣辣的照片,聽著耳畔清清楚楚的嬌喘,陳樂忍不住也有些心猿意馬――本年,二十二歲,可還是處子之身,陳樂曉得在寧城大學,那些十八九歲大門生,很多早就嘗過了雲雨之樂。
彷彿對陳樂是如此的信賴,她說出了本身的盤曲遭受――
胡蝶兒抹了把眼淚,神采淒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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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泉山,地處寧城和青城的交界地帶――陳樂用兩枚“春雨針”探查出第三枚針的方位,恰是在這裡。
“你……冇有嫌我臟?”
胡蝶兒蹬掉了涼鞋,整小我,斜躺在了床上。
陳樂鋪好紙巾、解開褲帶、躺成一個舒暢的姿式,然後,腦海裡閃現出桃小灼、蘇冰、白靜茹,另有,一麵之緣的高盈盈,這幾個美女,各有特性,陳樂正要挑選寵幸哪一人、或者是四女齊上、一個個嬌喘鶯啼、和順靈巧……就在此時,門被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