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聽到王虎的這句話,莽漢就像聽到了全天下最好笑的笑話普通,當場就哈哈大笑了起來,“王虎啊王虎,我應當說你是天真還是傻?老子明天隻要兼併了你猛虎幫,全部北安市誰敢冒頭出來講我做得不對?
看到王虎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陳聰的嘴角微微向上翹了翹,一個對勁的笑容頓時就閃現在了他的臉上。
蕭川隨便找個處所將車停了下來,接著又繞著英皇酒吧走了一圈,最後從前麵的一個小門走了出來,要不是王虎前次奉告他,他底子不曉得英皇酒吧另有個後門。
莽漢泯了一口酒,而後又叼起雪茄狠狠抽了一口,兩秒以後,他又用心將濃濃的煙霧吐向了王虎,嗬嗬笑道:“王虎啊王虎,成王敗寇的事理用不著我教你吧?”
陳聰特地將“照顧”二字誇大了一番,而臉上則一個勁地擠眉弄眼,神采可謂是相稱的鄙陋。
王虎緊緊地盯著陳聰,咬牙切齒地說道:“彆動我家人,不然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說完,王虎就拿起了桌子上的匕首,然後緩緩的放到了脖子上……
被戳中軟肋,王虎一下子就傻了下來,他能坐上永明區老邁的位置,底子就離不開黑子的幫忙,而其他的幫派固然對他虎視眈眈,但因為黑子的坐鎮,以是底子就冇人敢來主動招惹。
“給我鬆開他,讓他砸!”
恍忽了幾秒,王虎終究還是讓步了,隻聽砰的一聲脆響,酒瓶回聲落在了地上,刹時就摔成了碎片。
不過讓蕭川感到有些奇特的是,其他酒吧門口都空空蕩蕩的,但英皇酒吧的門口卻停滿了車,數輛奔馳,另有十多輛金盃麪包車。
“毒蛇,栽到你手裡,我認了!”王虎頓了頓,有些絕望地說道,“禍不及家人,我但願你遵循道上的端方。”
見王虎半天不脫手,陳聰再次將濃濃的煙霧吐在了他的臉上,極其不耐煩地催促道:“快點吧,早死早投胎!”
“陳聰你個龜兒子!老子明天弄死你!”
“兄弟們,給我砸!”
蕭川順著他的聲音看了疇昔,隻見王虎正坐在一個雅座的沙發上,幾個魁巨大漢將他團團圍在中間。
要不是當初孔殷的想幫王鵬報仇,王虎也不會派本身的得力乾將去找蕭川的費事,不派黑子出去,那也不會有現在的事情了。
將袋子順手扔到了後備箱,蕭川就驅車往猛虎幫的老巢英皇酒吧趕了疇昔。
大抵過了二十四五分鐘,蕭川就趕到了目標地,酒吧一條街都是早晨停業,以是現在顯得非常冷僻。
但他剛一從沙發上站起來,身後的幾個壯漢就一把扭住了他的胳膊,使得他轉動不得。
王虎忍不住在內心把他那已經死去的弟弟痛罵了一大遍,惹誰不好,恰好跑去惹蕭川!
陳聰從腰間抽出了一把泛著寒芒的匕首,然後直接扔在了桌子上,嘲笑道:“本身告終吧,說出去也麵子一點。”
陳聰先是吼了一下他的小弟,而後又笑著對王虎說道:“砸吧,隻要你敢砸,我就敢把你的兩個寶貝兒子弄死!”
隻要啃下王虎這塊硬骨頭,那今後北安市的地來天下,就會成為他陳聰一小我的王國了。
被王虎稱為毒蛇的這個莽漢名為陳聰,是北安市長立區的地下天子,他的毒蛇幫和王虎的猛虎幫一向分歧,兩幫人明著暗著不曉得鬥了多少場,但誰都吃不下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