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兩點,郊區東二環上的一條冷巷子裡,許強東坐在本身的車子裡,耐煩地等著約他來這的人。
“到手了。”口罩男冷冷地答了一句,手伸入口袋,拿出一個稀爛的手機。
手機另一端,江炎的聲音彷彿絕望了:“你……你!這筆帳,我必然要讓你還清!”
許強東笑道:“我脫手,哪有不勝利的事理?你放心,對方已經聯絡我了,一會兒見了麵,東西就會到我手上。”
話音剛落,坐在副駕的口罩男,倏然一記左拳猛砸在他鼻子上!
方俊揚仍有點不放心:“對方可靠嗎?不會泄秘吧?”
他鬆了口氣,開了門鎖。
許強東心中大為暢快,笑著接著道:“江炎啊江炎,和我鬥,你就是找死!此次的事,你就當個經驗吧。我能瞭解你冇體例再插手提拔的痛苦,不過說實話,你越難過越痛苦,我就越高興,哈哈哈……”
許強東莞爾道:“我找的人,當然能守秘。對方是專業人士,就算刀架脖子上,也絕對不會向任何人泄漏的。你放心吧,明天早上,你到病院的時候,就會統統都已經搞定,那小子也不會再參與提拔。嘿,斷了手還如何提拔呢?”
江炎莞爾道:“我還覺得你真那麼短長,甚麼都看破了,本來不過如此。不是你說的嗎?我們是兩條船,以是啊,我虧損的時候你特彆高興。現在我得原話償還,看著你被清算整治,我內心特彆高興,特彆歡暢,這麼高興歡暢的事,你說我捨得停下來嗎?”
口罩男還冇停手的意義,一把把他揪得向後仰起,右手捏拳,砰砰砰砰,連著十多記重拳,狂砸在他胸口,直砸得他幾近胸骨、肋骨都要折斷,痛苦淒厲慘叫不止!
口罩男拉開門,坐了出去。
江炎的聲音悠悠響起:“如何樣?這筆帳還得你還對勁嗎?”
江炎沙啞的聲音再次響起:“許強東,你莫非不會知己不安嗎?買凶傷我,這能夠影響的是我今後的前程!我的手受了傷,今後能不能規複過來,還能不能用針,都是未知之數,如果我的前程毀了,你知己能過得去嗎!”
他沉吟半晌,朝口罩男打了個“稍等”的手勢,這才接通了電話:“喂?哪位?”
這八千塊,可比給江炎和王月茹的那兩萬多,花得值太多了!
江炎頓時溫馨下來,彷彿是被他說得啞口無言。
方俊揚始終是太年青,擔憂這擔憂那,不過這也難怪,這個年青人從小嬌生慣養,在溫室裡長大,哪會曉得辦事之道呢?
“也已經……”口罩男正答覆到一半,忽地一陣手機鈴聲響起,打斷了他的話。
許強東任口罩男按著,心中湧起陣陣驚駭,顫聲道:“放……放過我……我今後再也不……不敢了……”
“啊!”許強東又是一聲痛叫,這下連額頭都被撞破,鮮血滲得滿麵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