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不懂華語的緹娜,插嘴的機遇越來越少了。不過作為吃貨兼半個酒鬼,再加上又是一個大美女,以是緹娜倒也冇有完整的被擠出圈兒外,幾個爺們敬酒來者不拒。喝酒之餘,將‘魚頭灣’出品的各種美食,源源不斷的送入小嘴兒當中。
再然後,朱檜最後開口,持續媒介:
但你都這麼欺負人了,還要欺侮我們的智商,可就忍無可忍了。”
再退一步說,如果隻是帶個俄國大美妞兒過來也就算了,哥兒幾個咬咬牙也不是忍不下去。可恰好你倆還摟摟抱抱、挨挨蹭蹭的秀恩愛,你說你這不是誇耀,不是給哥兒幾個上眼藥是啥?
薛奇三人,就近回到海關宿舍睡覺。而李簡和緹娜則在歸去旅店前,先去了一趟當時已經完整寂靜無人的海邊。
直到酒局散席一個小時後,李簡才抱著衣衫混亂、再次完整癱軟的緹娜,晃閒逛悠的向旅店方向歸去。
不罰你無以正視聽,不罰你無以布衣憤!”
朱檜說完,一樣瞪大了眼睛,一樣擺出了吃人的架式。
“好,既然你小子裝傻,那哥哥就說的明白點,讓你臨死做個明白鬼。”
“奇奇,彆瞎扯啊,誰說緹娜是我的女朋友了?”
……
麵對朱檜的苦大仇深,李簡一副如拂清風的痞樣,漫不經心的回到。
姚斌的一番‘公理凜然’的詰責,獲得了朱檜和薛奇的大力支撐。
說吧,老媽是不是對你找了個洋妞兒當女朋友特對勁?你日子過得是不是特津潤?是不是標緻的混血寶寶都進入了製作過程?”
“是,之前電話裡我們是冇反對,但誰曉得前幾天還把‘單身主義’的標語喊得轟轟烈烈,已經有了男男偏向,以為‘本身脫手費事費心省力省錢’的你,竟然會帶個女的過來啊?
……
而李簡在和哥兒幾個喝酒、插科譏笑中,特彆是跟薛奇這個平生兄弟勾肩搭背的舉杯呼喊的時候,因為宿世八九百年的經曆,而有些老的心態,終究再次找到了年青的感受。
你如果帶個鳳姐、月月教主、芙蓉姐姐這層次的女人的過來,哥兒幾個內心還能均衡點,冇那麼介懷。成果你可倒好,直接帶了一個美的冒泡、身材好到爆的俄國大美妞過來。
一頓酒,在熱烈的氛圍中,持續了整整三個多小時。直到淩晨兩點鐘,才因為薛奇幾人接連加班幾天的怠倦和酒後的醉意,以及緹娜在酒精感化下再次挑起的春情而告終。
你這不是饞人麼?
就當李簡籌算再次開口辯駁的時候,薛奇卻不給機遇,如同被丟棄的怨婦一樣,一臉苦大仇深、一臉幽怨的再次口補刀。
看著朱檜很造作的裝出遇人不淑的模樣,痛心疾首的連連點頭,李簡更加的高興了,表情更加的放鬆,嘴皮子也更加的靈動,反擊也更加的鋒利起來。
“牛,我還是第一次傳聞‘炮・友’這麼高大上的乾係能跟‘純粹’沾上邊。的確太清爽脫俗了!”
薛奇說到這兒,也瞪大了眼睛,也擺出了吃人的架式。
“牛!幾日不見,剪子真是讓人刮目相看了。這炮・友找的,水準真是夠高的,已經跟國際接軌了。”
姚斌說著,瞪大了眼睛,擺出吃人的架式。
你說你該不該罰?這兄弟還能不能做了?”
然後下一秒,哥仨兒的中指同時收回,轉而三根拇指升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