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對對,我忘了,白秀秀已經早就跟大賤分離了,現在他倆冇啥。阿誰最愛啥的,都是他酒後胡話,不能信。你是劉曉珊!看我這眼神兒,頭髮黑直長,眼睛又大又萌,當然是大賤最愛,想要跟她過一輩子的女人劉曉珊了。這回冇錯了吧?”
打電話來的不是彆人,恰是之前李簡用以調戲白少鋒的三人之一,號稱‘腰細腿長,身材一流’的林靖。
付燕仍然將信將疑,李簡點著頭拉證人:
李簡這句話一出。就像捅了馬蜂窩一樣,讓這個看起來很英姿很颯爽的女孩兒炸了,也不管大排檔中大庭廣眾了。也不管身為女孩兒的矜持了,上前一步再次將白少鋒歸入了本身女王鉗的進犯範圍,一邊用手在白少鋒的身上殘虐著,一邊問道:
“啊!痛、痛、痛、痛!”
見白少鋒一臉猙獰的威脅本身,李簡很共同的做出了一個怕怕的神采,然後一臉瑟縮的向正在大展王者風采的女孩兒解釋道:
四小我一起喝了倆小時,四瓶五十六度二鍋頭下肚,喝的最多的就是這妞兒。乃至比李簡喝的都多一點。
而一樣被調戲不清的白少鋒,固然擼起衣服指著腰間的紫豆子冇少抱怨李簡,卻也冇有真的活力,一如疇前一樣,跟李簡嘴不郎嘰的粗話連篇。探聽李簡這段日子過得如何樣,探聽李簡一起來京都的女朋友如何冇帶出來。
明顯,李簡這個胡說八道的傢夥已經在付燕那邊完整落空了誠信,以是聽了李簡的話後,付燕冇有反響,而是直接轉向了楊婉。在場的獨一還能夠信賴一點的,也隻要同為女性的她了。
“呃,美女,你曲解了。阿誰……阿誰……之前我都是胡說的,實在大賤這小我很埋頭的!打趣,就是打趣。”
“腿長腰細,身材一流,你必定就是大賤的女朋友林靜了!我常常聽大賤跟我提你,說你是他的女神,這輩子見過最標緻的女人。”
“真的是開打趣。之前我說的那仨都是男的,是本來總跟我們一起玩兒的哥們,如果大賤真的不彎的話,我想他們仨對你都冇有威脅。”
然後,李簡完整懵了,一臉闖了禍似的忐忑。用貌似很小,實則在場幾位都能聽的逼真的聲音,謹慎翼翼的向白少鋒問道:
“那倒不是,確切都有其人,大賤也確切都調戲過,都說過看上她們了,要跟她們滾床單。”
直到楊婉憋著笑點頭後,付燕纔算勉強信了。
聽到李簡這麼說,付燕的臉上總算是有點笑模樣,似嗔似喜的瞟了一眼滿臉奉迎的白少鋒後,這才扭過甚持續問:
另有阿誰劉曉珊,實在叫‘劉小山’,大小的小,山嶽的山。這哥們固然挺花,女朋友換的勤了點,但據我察看,冇有被大賤掰彎的能夠。”
付燕是個隧道的東北女人,固然凶暴,性子很急,但氣度相稱不錯,能開得起打趣。固然被李簡調戲的夠嗆,但弄清楚事兒後,也就是跟白少鋒一起架秧子起鬨,逼著李簡多喝了兩杯酒,也就疇昔了。
這一次,神采已經完整黑透的女孩兒。已經不再滿足於虛張陣容的神采打單了,直接‘親熱’的伸脫手去,穩穩地落在白少鋒的後腰上。兩個手指頭,揪起一塊薄皮,完了一個起碼七百二十度的高難度扭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