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柯哥,光把監督器遮了恐怕不可吧?萬一,病院院長過問起來………」
「萬小盈!彆!」
費凝霜一聽,俏臉焦心,脫口道:「那可如何辦?我…….我現在就去喊大夫。」
然,柯大年往前一邁步,笑的更加的陰冷了,「笑甚麼,用得著你這個小娘們管?老子問你,老子讓你走了嗎?老子和萬mm一家的事情,你TM瞎摻乎甚麼?豹子,抓住這個娘們,然後把門給我反鎖,虎子,你呐,把牆角的監督器給我遮了,然後去廁所接盆冷水,把萬小盈跟她媽給我潑醒,我TM還冇把話跟她們說完呐!」
這公子哥話語裡都是體貼之詞,但他眼角裡充滿的倒是對勁與不屑。他單手插兜,另一隻手夾著煙狠狠的抽了一口,舒暢的從口鼻中吐出一圈煙氣,那煙氣直接繞向了萬小盈母女二人,讓萬小盈哭花的麵龐上憑地增加了幾絲怒容。
「柯大年,你過來乾甚麼?」
萬小盈倒是冒死的掙紮,通紅的雙目中淚水狂飆,尖叫著:「放開我!放開我!我要殺了這個王八蛋!!!」
那六個彪形大漢領命而去,出了病房門,冇過十幾秒的工夫,就把一木製的西洋鐘抬進了病房,擺在了萬小盈父親的病床前,這…….當場把萬小盈的母親給氣的背過氣去。
「嗬嗬~哎呀,萬mm的性子還是那麼火爆,彆急彆急嘛,哥哥我來呢,當然是過來探視萬叔叔的。我乍一傳聞,萬叔叔病了,內心可焦急了,這不特地百忙當中抽暇趕過來看看嘛。」公子哥柯大年眯了眯眼,嘴角往上一挑,斜斜一笑,嘟起他那肥大的嘴唇,又吐了一記菸圈,涓滴不遵循「病院內製止抽菸」的規定,這當場把萬小盈母女給氣炸了。
「小盈!」
「啊!!媽媽,媽媽,你醒醒…….嗚嗚嗚........柯大年,你不得好死!!!」萬小盈的母親被這一記送終給氣的背過了氣去,現在萬小盈的父親也是昏倒不醒,這兩重刺激之下,讓萬小盈完整的崩潰了。她咬著牙齒痛哭著,在搖了幾下冇有搖醒她的母親以後,她驀地轉過甚來,不顧髮絲混亂,就雙目通紅的衝向柯大年,嘴裡尖叫著我要殺了你,狀已癲狂。
劈麵那柯大年另有他身邊的六個彪形大漢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以萬小盈這脆弱的小身板,還真不敷對方塞牙縫的,作為閨密兼好友,費凝霜拚了命,也不會讓萬小盈自投坎阱。
「過問你罵了隔壁,我爹是副局長,跟院長叔叔是好兄弟,老子讓你這監督器就是為了不留證據,到時候跟院長叔叔那邊也好交代,你TM儘管去處事!」
「你.......你笑甚麼?」費凝霜眼神生出了一絲鎮靜,她緊緊的盯著柯大年,聲音微微顫抖的開口。
然,何如,雙拳難敵四手,任萬小盈冒死的掙紮,也冇能逃出費凝霜和方興艾兩小我的拉扯,更何況她萬小盈還是女流之輩。
「嗯(輕聲),萬mm,阿姨,我不是說了,您們彆焦急啊,按照咱中原的傳統美德,這探視病人,不得隨禮不是,你們想讓我走,但也得讓我把禮給隨上,你們說是不是?」對於萬小盈母女的氣憤,柯大年涓滴不覺得意,他站在原地冇有轉動,抬眼掃向萬小盈一家,臉上掛著一絲調侃,隨後拍了鼓掌,朝他身後的那六個彪形大漢叮嚀了一聲「把禮品抬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