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黃,把他褲子給我扒了,把那跟蚯蚓一樣的玩意割掉。”陳六合滿臉興趣性的對黃百萬說道。
黃百萬咧嘴一笑,從兜裡取出一把小刀,就要照辦。
他們臉上的不屑毫不收斂,大喇喇的坐在那邊笑看陳六合,惹是生非是他們的長項,橫行無忌是他們的愛好,背景優勝是他們的天賦。
“這就算狠了?另有更狠的呢。”陳六合笑眯眯的說道,幾人都是忍不住打了個顫抖。
說罷,他手掌伸出,不等劉曉季反應過來,就登住了對方的衣領,直接把對方提了起來。
“陳六合,你丫想都彆想,你當我是煞筆啊?疇昔讓你揍?”趙如龍虎著臉說道,現在他都有點恨不得給本身一個耳光的打動。
“砰”的一聲,那豐富的酒瓶竟然被陳六合直接捏爆了,玻璃碎片四濺,灑在幾個小屁孩的臉上身上,嚇的他們差點冇有哭爹喊娘。
劉曉季一臉驚詫,旋即奮力掙紮,在空中手舞足蹈,用手去撓陳六合,用腳去踹陳六合,可何如他在陳六合的手中就跟隻小雞一樣,一點都擺脫不了。
“我靠,兄弟們,點子太硬,風緊扯呼,你們自求多福。”趙如龍見局勢已去,很冇義氣的回身就跑。
“草!你他嗎活膩了,真敢脫手?信不信我讓你下半輩子在輪椅上度過?”劉曉季威脅打單。
他見過趙如龍,也曉得這小孩是小妹的門生,更能猜到這小孩的背景不簡樸,但他向來不去想動了這小孩會有結果,陳六合要做的事情,他天然是義不容辭。
陳六合頭也冇抬,手一伸,酒瓶就被他接在手中,隨後陳六合嘴角一挑,五指一用力。
“不管是哪種,你都得不利,行動片就是你被我們整得餬口不能自理,悲情片就是你像條狗一樣跪在我們麵前叩首墮淚加認錯。”劉曉季斜睨陳六合。
“過來。”陳六合笑吟吟的對趙如龍勾了勾手指。
但很明顯,這幾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孩在陳六合麵前連敵手都算不上,終究都被陳六合跟疊羅漢一樣疊在一起,全都被扒掉了褲子,屁股上紅腫一片。
陳六合放手,五小我滾落了一地,屁股著地的他們又是痛呼連連,的確把陳六合給恨透了。
提著他的,是已經守在內裡五六分鐘的黃百萬。
站在包間門外朝裡頭偷看的紅姐和幾個陪酒妹,都是有些忍俊不由,這六哥也太壞了,連小孩子都不放過,固然這幾個斷奶冇多久的小屁孩是混賬了一點。
任他們如何掙紮,一點用處都冇有,陳六合的一隻手掌就跟五指山一樣壓得他們不能轉動。
三個個頭都冇超越一米三的小屁孩倒也夠義氣,固然驚駭,但還是咬咬牙撲了過來,又抓又撓,連撩陰爪都用上了,何如被陳六合一抖飛一個,一拽飛一個,最後一個被他抓了過來,乘在劉曉季的身上,一樣被扒了褲子打屁股。
“如何說?”陳六合來到他們身前,冇有急著脫手,笑問。
“操傢夥,乾他!”趙如龍倒也彪悍,一臉匪氣的操起桌麵上的一個空酒瓶,就向陳六合奮力丟了疇昔,準頭不錯,直奔腦門。
並且他們向來都是無往倒黴,就算是調戲了黌舍裡的大門生美女教員,校長也都不敢放個屁,麵前這個看上去毫無閃光點的傢夥,憑甚麼又敢動他們一根汗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