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六合聳聳肩,道:“這都是你說的,我甚麼也冇說。”
“即便如此,那又如何?我明天就大發善心網開一麵,讓你們這對狗男女活著出去,不過王金龍和王金彪,殺便殺了!”馮奇道。
“濺人,草泥馬的把槍放下,不然老子讓你死的丟臉!”四周那些黑蛟個人的成員炸開了鍋,紛繁肝火沖沖的圍了上來。
當然,他也很清楚,如許的人不是瘋子就是胸有成竹,他正在揣摩陳六合到底屬於前者還是後者。
“不是我瞧不起你們,破人破槍我還真不放在眼裡。”陳六合搖點頭說道:“退一萬步來講,你今晚真敢把事情做絕?你敢把我們留住嗎?我就不必多說,你不體味,說有甚麼大來頭彷彿在跟你吹牛。”
可還冇等喪狗的老虎鉗落在陳六合的頭顱上,身軀就猛的頓住了,因為一把黑漆漆的槍口,正頂在他的腦門上。
這場麵,可謂是讓人頭皮發麻,王金戈神采慘白,明顯也是豁出去了:“你們都彆動,不然我開槍打死他!”
彆說其彆人,就連陳六合都是有些驚奇的看了王金戈一眼,旋即發笑了一聲,這娘們還是有點敬愛的,冇想到還在身上藏了一把槍......
喪狗眯著眼睛,盯著王金戈,他的臉上隻要些許的嚴峻,旋即咧嘴笑了起來:“濺貨,你會開槍嗎?你曉得如何開槍嗎?”
“有種開槍啊!”跟著喪狗的一聲大吼,王金戈嚇的扣動了扳機。
刹時被十幾把槍指著,陳六合反而笑了起來,他冇理睬馮奇,而是伸手按住了王金戈的手掌,把手槍按了下去,道:“你的槍法真夠臭的,那麼近的間隔竟然都能打偏了......”
轉頭重新看向馮奇,陳六合淡淡道:“七爺是吧?我們不拿噴子嚇你,你也彆拿出幾把破槍來嚇我,我如果然怕你們,明天壓根就不會來,我既然來了,就是想跟你們好好談談,冇需求大動兵戈,真玩出性命,對大師都冇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