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爺,我家劉少有眼不識泰山,您看您也經驗過他了,能不能先讓我帶他去看下腦筋,彆落下甚麼後遺症。”馬六一隻手扶著劉俊,另一隻手纏著繃帶,都快哭出了聲,看起來要多不幸就有多不幸。
劉黑虎身後俄然走出一名黑衣人,在劉黑虎耳邊說了兩句。
“應當就是他,明天綁走了毛順。”一名黑衣人自顧自說道。
陳青說完,轉頭對毛順道:“你帶上他,跟著我。”
許芸芸怔怔地看著陳青,她瞥見陳青睞中的哀告之色,之前的小怨念不由煙消雲散了。
劉黑虎看了眼三子,冷哼一聲,道:“冇用的東西,連你家主子都看不住。”
毛順伸手一把抓住劉俊,然後扛在肩上。
透過監控,劉黑虎很快瞥見了陳青邊幅。
冇多久,一夥黑衣人闖進了這家病院,這群黑衣人個個戴著墨鏡,人高馬大,為首者是一名四十多歲的墨鏡男人,男人穿戴玄色大衣,飽經風霜的臉頰上有一條狹長刀疤,他右邊袖子空蕩蕩的,較著是少了一條手臂。
馬六如夢初醒,趕緊一把抱起像是死狗般的劉俊,非常麻溜地跑出了門外。
“甚麼?他真如許說的?”劉黑虎頓時非常暴怒,混黑道的,最討厭被人威脅,眼下威脅他的還是一個小兔崽子,膽兒可真肥。
陳青心若鐵石,刻毒說道:“將他放下,然後給我滾。”
“阿誰把三子拖出去湊了一頓的人,我熟諳他,彷彿是羅勝村的毛順,不過不曉得為甚麼這小子現在會聽阿誰陳青的話,並且力量大的驚人,一把就將三子給拖了出去,三子現在還在那邊躺著呢。”馬六指著不遠處昏倒不醒的西裝大漢道。
房間外。
馬六遊移了下,說道:“虎爺,這個陳青臨走時還跟我說,如果想要劉少冇事的話,您老就得安穩點。”
“甚麼?”劉黑虎心中肝火升起,劉俊是他三十多歲才生的獨一兒子,從小到大嬌慣的很,眼下竟然被人光天化日給綁架了,這還了得。
“劉少他,他。”馬六結結巴巴,但總算是將話完整地說了出來:“他被人劫走了。”
劉黑虎嘲笑道:“查,去給老子把這小子的家底都給我查出來,我要弄死他。”
馬六打了個冷噤,又看了眼一旁臉腫的跟豬頭般的西裝大漢,不由吞了口唾沫。
馬六神采一白,喏喏地不敢接話。
馬六腿腳一顫抖,差點癱坐在地上,他這幾天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先是遇見擄掠賭場的,現在又眼睜睜地看著劉俊被人劫走,今後猛虎幫中誰還看得起他,底子就冇他的安身之地了。
八名黑衣人大聲應道,聲音宏亮,一旁看門老邁爺嚇得縮在角落裡,不敢轉動。
很快這群人就找到了馬六。
“好吧,我承諾你,不過我不要你的錢,嗯,如果你有空的話,就讓我請你吃個飯吧,算是酬謝那天你幫我的。”許芸芸眸子子一轉,甜甜笑道。
這般一想,許三風忍不住歎了口氣,對馬六說道:“你從速把劉少扶起來去二樓腦科看看,有冇有得腦震驚。”
“你還不能走。”
陳青微微一笑,點頭道:“好,我承諾你,感謝了。”
馬六趕緊點點頭,陪笑道:“就算給我一百個膽量,我也不敢騙您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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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馬六非常見機地將劉俊放下,可又不敢走遠,隻好跑到一旁角落,眼巴巴地看著陳青,同時取脫手機,撥打連續串的電話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