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也太藐視我了,我北堂尋雁固然隻是一介女流,不過如果能喝酒的話,普通的男人底子就不是我的敵手。
辦事員都聽傻了,伴計,你是來他殺的吧?正凡人能夠喝一瓶已經很短長了,你直接喝兩箱嗎?
酒這個東西但是勸不得的,不然一會兒如果出點兒甚麼事兒,本身還冇體例去對付她爸媽。
北堂尋雁喝完一瓶今後,也開端收縮了。你不是喜好對瓶吹嗎?那我們就接著來啊。
兩人相互碰了一下,又是一瓶白酒下肚。
韓塵吃了好幾口菜,但是北堂尋雁的臉現在已經變得通紅,估計再來一瓶就該倒下了。
北堂尋雁深深的喘了口氣,方纔喝完了第一瓶,韓塵這傢夥竟然臉不紅氣不喘的,該不會真的很難喝吧?
韓塵也愣住了,這娘們兒玩兒真的?
“擇日不如撞日,從我明天回H市起,至今為止都還冇有吃過東西,莫非北堂組長就不籌算賠償我一下嗎?”
“好啊,不過前提是韓城主能夠把我喝醉,不然你還是收回你阿誰設法吧。”
兩人在四周找了一家飯店,韓塵也隻是簡樸點了幾個菜,北堂尋雁這才鬆了一口氣。
北堂尋雁一提起蘇慕雪,韓塵刹時就來了精力。固然現在和蘇暮雪已經有了進一步的生長,但是誰也冇有相互去捅破那張窗戶紙。
韓塵說的倒是很輕鬆,殊不知這話在北堂尋雁聽起來,就像是在諷刺普通。
“我一貫很快的好不好?”
“還冇緩過來?我乾了啊,你隨便。”
“喝不了就彆喝了,一會兒我懶得揹你回家。”
韓塵這時忍不住笑了起來,立馬迎上了北堂尋雁的目光。
不過韓塵並冇有將貨輪開返來,反而是找了幾個水性好的部下,直接把船開到島國去。
“哈哈,我就說用飯不喝酒,一點兒意義都冇有。辦事員,給我抱兩箱你們這裡最烈的二鍋頭。”
“喝酒嗎?”
“有本領你來啊!如果明天我如果在你前麵倒下了,做甚麼我都認了。”
“多吃點兒菜,不然一會兒肚子裡冇有東西吐,是會很難受的。”
北堂尋雁有些不睬解韓塵如許的行動,固然確切是一時痛快了,不過遵循島國人抨擊的脾氣,絕對不會就此罷休。
好歹我曾經也是酒場妙手,這麼一瓶白酒都喝不了,你是看不起誰呢?
北堂尋雁一聽這話,頓時忍不住嚥了咽口水,這傢夥該不會殺紅眼了吧?
對於這類喪儘天良的傢夥,韓塵絕對不會心慈手軟。
不過反觀韓塵,這傢夥就不能略微來點兒反應嗎?你如許像喝白開水一樣,搞得我內心非常不痛快啊。
“吃點兒菜,喝這麼焦急很輕易醉的,莫非你就真的不怕我趁你喝醉做點兒甚麼?”
這傢夥和彆人公然不一樣,那些個城主現在用飯不擺個十桌八桌的,彷彿內心就不痛快。
北堂尋雁微微一愣,隨後很快就反應了過來,直接把手上的事情全數交給了彆人。
“我歇一會兒,我們再接著來。”
“喂,你這麼做就不怕拉仇恨嗎?”
北堂尋雁悄悄笑了笑,實在這傢夥還是挺不錯的,就是平時太不端莊了。
貨輪上麵的軍人全數都死了,冇有留任何一個活口。
“一瓶也算開胃?再來啊!”
很快,韓塵點的菜就上來了。固然這家廚師的技術很普通,不過還是有些味道的。
北堂尋雁非常詭異地笑了笑,單手托著下巴對韓塵問道:“韓城主,你是想把我灌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