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上,薛三爺也大張著嘴,他底子冇有想到,這上麵竟然另有如許一個洞口存在。細心看阿誰洞口,實在能夠發明,這實在是一個石廊,和他們上麵山洞平行的一個石廊。隻不過,二者之間,相隔了一層三米多厚的石板,剛好把二者隔開了。
“師妹,謹慎!”徐望春低呼一聲,楚冰月也真的不敢亂動了,趕緊後退一些。
“薛三爺,這是甚麼環境?”徐望春看向薛三爺,畢竟薛三爺是倒鬥妙手。
“大師謹慎!”徐望春低呼一聲,靠著牆壁站穩,昂首看去,隻見頭頂的石壁,有幾個石塊還在閒逛,彷彿隨時都會掉落下來似的。
這幾個石塊彷彿早就快掉下來了,底子撐不住了。被杜宇如許敲了幾下,幾個石塊彆離落了下來,在山洞內裡砸出一些灰塵。
見薛三爺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靈異部分世人舒了口氣,倒是杜宇微微皺起了眉頭。他盯著薛三爺看了一會兒,俄然道:“薛三爺,如果你進入山洞之前,就先推算一下墓門的走向,就不至於走這麼多冤枉路了。”
“多大點屁事,至於謝來謝去不!”李師兄低聲嘟囔,聲音不大,剛好夠世人聽到。
李師兄從地上爬了起來,心不足悸地看了看阿誰石塊,旋即又憤然,瞪著杜宇怒道:“姓杜的,你明顯偶然候把我拉開的,為甚麼要用腳把我踹開?你是不是用心想對於我?”
吳俊平對徐望春非常的尊敬,當下也不再說甚麼。而那李師兄固然滿臉的怒容,但也不敢真的跟徐望春對著乾。他忿忿瞪了杜宇一眼,臉上儘是不忿的神采。
“上麵還能有甚麼?”李師兄撇嘴道:“上麵不就是石頭,你還能讓我們看甚麼!”
李師兄被踹倒以後,第一句話便是這兩個字。他剛落地,便彷彿獅子一樣跳了起來,指著杜宇破口痛罵:“你他*媽*的……”
世人麵麵相覷,薛三爺這話說的,讓世人有些冇法佩服啊。
“喂,你乾甚麼呢?”李師兄一邊揮手拂去灰塵,一邊憤然道:“你是不是來拆台的啊?瞎折騰甚麼啊?”
薛三爺這一會兒已經回過神了,他緊皺著眉頭走了過來,沉聲道:“哎,我還是低估了這個墓啊。我還覺得,這隻是一個淺顯的山墓罷了,現在看來,這個墓可比我設想的要龐大一些啊。這山洞內裡,竟然另有一個暗道,這個暗道,纔是真正通往阿誰墓門的處所啊!”
“杜大哥,你如何曉得這上麵另有一個洞口的?”吳俊平則是鎮靜地看著杜宇,道:“杜大哥,你這眼神也太好了吧?得虧有你啊,要不然,李師兄要被砸死不說,我們也發明不了這個洞口啊。”
徐望春微微皺了皺眉頭,卻冇有說話。他轉頭看著薛三爺,道:“薛三爺,這裡有個洞口,你說會不會跟阿誰大墓有甚麼乾係呢?”
“這上麵的石塊,如何會俄然掉下來呢?”楚冰月從揹包裡拿出了一個伸縮的鐵鍬,摸索著碰了碰那些閒逛的石塊。剛碰了兩下,此中一個石塊便啪嗒一下落了下來。
就在此時,杜宇俄然走了過來。他從楚冰月手裡拿過那伸縮的鐵鍬,走到前麵,用力將那幾個閒逛的石塊敲了幾下。
說著,薛三爺拍了拍杜宇的肩膀,道:“幸虧帶了這個小夥子,他這眼睛太好使了。要不是他發明這個洞口,估計我們還要多華侈一些時候呢。不過,現在既然發明瞭這個洞口,那接下來的事情也就簡樸了,交給我便能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