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常貴大老遠地為我而來,現在要走了,如何著我也得送送他啊。”
“明白!”李海去辦了。
但他的匕首卻被蘇軒用兩根手指頭,輕描淡寫地夾住,哢嚓!悄悄一彆,匕首折斷,常貴望動手間斷掉的匕首,驚詫地望著蘇軒。
“比起這個,這麼晚了,不在宿舍裡歇息,上牆爬屋地是要做甚麼啊。”蘇軒佯裝不解地問道。
蘇軒甩去龍頭柺杖上的臟血,對李海說道:“措置掉,彆的把地洗了。”
咻!一個玄色皮箱從牆外飛了出去,落在地上,緊跟著一道人影從牆外翻過,落地以後他擦了擦汗,便欲將箱子撿起,回到宿舍裡藏起來,但卻震驚地發明……麵前竟站了一人,那人拄著龍頭柺杖,一動不動地站在那邊,代價500萬的皮箱,就落在那人腳邊。
但是從他腳下生的藤蔓,卻將他再次拉到蘇軒身前。
“蘇軒爺爺,蘇旬爺爺,我錯了,求你饒了我一條狗命吧!”八麵佛都不好使,常貴完整崩潰,褲子都嚇尿了。
“那你就去死吧!!”他猛地起家,捅向蘇軒的心窩。
“可巧路過罷了,如何,嚇到你了嗎。”蘇軒似笑非笑地說道。
遠處,蘇戰,小雅都走了過來,望著蘇旬和蘇軒兄弟二人的背影,臉上亦透暴露欣喜的笑容……
“佛爺讓誰半夜死,閻王不敢到五更,嗬,這討論暗號,真夠唬人的。”蘇軒幽幽一笑。
但,舉起的龍頭柺杖,哪有不見血便放下的事理?唰!蘇軒無情地揮下,杖頭重重砸在常貴的腦袋上,嘭得一聲,常貴便步了他的前輩‘來福’的後塵。
他又取出一支捲菸含在口中,道:“三弟,借火一用。”
“啊,這個這個,我,我家裡給我送了點吃穿用的,我,我去拿過來罷了。”
話音落,蘇旬將指尖著火的捲菸從彈出,飛入箱中,引燃酒精,熊熊的烈焰中,那意味著貪婪和 的純白粉末,跟著蘇旬那段不堪回顧的愛情,以及不堪回顧的過往,煙消雲散!
“啊,本來蘇軒少爺你已經曉得了,既然你曉得了……”常貴眼中閃現陰戾的光芒,他伸手入懷,俄然摸出一把鋒利的匕首。
“甚麼,脫癮,這,這如何能夠?”常貴傻眼了。
“這麼快就忘了,不是說我大哥蘇旬,已經被你緊緊節製住,等著你把這代價500萬的白粉,喂出來嗎!”蘇軒話音驟冷。
“蘇軒,我是佛爺正視的人,你敢殺了我,就是敢跟佛爺過不去,你會死無葬身之地的!”常貴試圖搬出八麵佛的名號,讓蘇軒擺盪。
常貴的神采突然大變,他眼神閃動著,道:“我,我不曉得蘇軒少爺在說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