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記得，我們兩個還都姓秦呢……”

“那好吧！不過我們還是要籌辦點禮品。不然冒莽撞失上門去，顯得太冇規矩了……”

“說吧，想曉得甚麼？”

“平生誌氣運未通，好似蛟龍淺水中；有朝一日春雷動，得會風雲上九重……”

“行啊，小夥子！小小年紀還懂京韻大鼓？”

“算是熟諳吧，有過幾麵之緣……”

五爺這麼一說，晴姨和芸姐同時看著我。她們倆有些擔憂，怕我說出來會惹五爺不歡暢。但我還是直接說了，

下車後，我拎著酒跟在晴姨身後。晴姨敲了幾下門，好一會兒，纔有一個四十擺佈歲的男人出來開門。此人身材肥大，眼神也顯得特渾濁。給人一種迷含混糊的感受。

“五爺好記性，隻見過一麵，你就記得了……”

“五爺，您白叟家聽的是京韻大鼓《伐鼓罵曹》，是大鼓名家駱玉笙的代表作之一……”

“尚萬山勉強還算小我物吧。我們那代人中，他也算是做的最大的了。他們一共三個兄弟，老邁尚萬山，老二姓石，叫石弘智。老三姓葉，大名葉驚雲……”

“晚晴吧，我們見過一麵……”

我謙善的笑下，也冇多說。五爺又看了晴姨一眼，問道，

“豪傑，我如何冇見誰是豪傑呢？不過是一群滾刀肉罷了。至於那批人去哪兒了？很簡樸，死的死，退的退。小子，你就不消和我兜圈子了，你說你想問誰吧？”

“不消奉告，跟我出去吧。五爺明天表情好……”

“五爺，傳聞當年南淮是豪傑輩出。可現在這些人都哪兒去了？你能給我講講他們嗎？”

五爺高低打量我一眼。看了一會兒，纔開口問說，

“啟明的事情我也傳聞了。不過你們也冇甚麼好難過的，在江湖中混，本來就是刀尖舔血的日子。想出人頭地，早就應當推測有這個結局……”

我們跟著此人進門，穿過一條長廊，直接到了後院。剛一進門，就聽一個房間裡傳來低徊委宛的音樂聲。聲音很大，在門外也聽的清清楚楚。

晴姨見我這麼心急，就笑笑說，

我頓時點頭承諾。但我還是焦急，就籌議晴姨說，

也冇聽內裡有人說話，此人直接轉頭。看著我們三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