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宇,你不會是真傻吧?誰不曉得胡姐是芸姐的朋友?她想找人,還輪到豪哥給安排?這都是芸姐安排的!”
我陪了胡姐兩天,這兩天我倆是夜夜猖獗。到走時我也不曉得胡姐是乾甚麼的。我們這行有端方,客人不說,你永久不能主動問。臨走時胡姐給了我五千塊的小費,還要了我的電話號碼,說今後偶然候再找我。她明顯對我還挺對勁。
豪哥也算是明珠的元老。他開端是做鴨子的,厥後不知如何,俄然做了工頭。厥後KTV的經理辭職,他本覺得能夠做經理的,冇想到俄然來了個芸姐。貳內心天然就不太均衡。
“對了,你平時謹慎點豪哥。那人挺凶險的。你第一天來,他就特地給你安排了個老太太。他那是誠懇玩你呢。我們明珠有端方,新人剛入行,工頭都會給安排個說的疇昔的客人。不然弄出內心停滯,今後就底子乾不了這行了。但豪哥還是特地給你安排個老太太,他這是用心和你過不去呢……”
“豪哥這麼對我,是不是就因為我冇給他送禮?”
我楞了下,如何也冇想到是芸姐給我安排的。看來是之前幫芸姐鍼灸,她這是用這類體例感激我呢。要不是楊軍奉告我,我還覺得是那兩條煙起了感化。
我把這設法和楊軍一說,他叼著煙,撇了下嘴,反問我說,
一向玩到半夜,我倆才又回了旅店。因為喝了酒,我倆都猖獗很多。
我被楊軍的話弄含混了,胡姐是豪哥安排我的,這和芸姐甚麼乾係?
楊軍吃了口菜,搖點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