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熊屠伸手勾了勾手指,用鄙棄的眼神看向刁坤一行人。
刁坤固然閉著眼睛裝死,但耳朵裡聽到的各種慘呼聲,讓他能設想出是個甚麼畫麵,一貫膽小的他此時嚇得忍不住顫栗。
誰知熊屠就跟背後長了眼一樣,伸手就攥住了刁坤的手腕。
“少爺是我的錯!”熊屠笑著認錯,然後抓著刁坤另一隻胳膊一擰。
哢嚓哢嚓……
“告饒也冇用,你們敢對我的親人脫手動腳,那我就廢了你們的手腳,很公允是不是,我此人算賬一貫很清楚的。”林帆嘲笑道。
“啊!啊!”刁坤的手腕以肉眼可見的狀況變得發紫,隨後就是一陣骨頭碎裂的動靜。
刁坤被腳不沾地的舉了起來,滿身的重量都集合在脖子上麵,那種扯破的像是要斷掉的痛苦,讓他忍不住叫了起來,再也冇法裝死了。
一聲脆響。
“啊!混蛋!老子明天認栽了,不過你們也彆對勁,敢如許對我們,我老闆是不會放過你們的!”刁坤慘叫著說著狠話。
“好嘞!”
然後又一把奪過打過來的甩棍,照著對方的腿就打了疇昔。
林帆很淡定的笑了笑:“算賬好啊,恰好我也有筆賬要跟你們算算,三叔被打,還想要侵犯我mm,你們真是好大的膽量啊!”
那些地痞一開端還感覺白柳是個女人好欺負,誰知白樓比熊屠還很,逮著一個地痞就拍碎了他脖子上的頸椎骨,此人下半輩子就隻能躺在床上過了。
“瑪雅 ,我的腿!”
內心便升起了殺意,暗自從口袋裡拿出一把彈簧刀,趁著混亂悄悄的朝熊屠前麵靠疇昔,抬起胳膊就向他腰間捅了疇昔。
夏萱聽他嘴裡滿是汙言穢語,就衝要上去。
自從成為林帆的部下後,熊屠還一向冇有表示的機遇,此次恰好合適他的特長,便主動請纓。
但熊屠擰動手腕道:“萱姐,你歇著,這群廢料交給我了,彆臟了你的手。”
夏萱是林帆行動部分的主管,熊屠也不管兩小我的春秋差異,平時便稱呼夏萱為萱姐。
林帆嘲笑道:“歸去給你老闆帶個話,就說老街這邊的屋子是如何拆的,他海元就給我如何蓋起來,敢不聽的話,我滅了他!”
哢吧!
一群地痞鬼哭狼嚎的叫喚著,有看事不好的想要跑,可惜白柳早已關了大門守在門口。
“啊!”
林帆不滿道:“還挺精力呢,熊屠你這不給力啊!”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