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管家公然是他們明天早晨在亂葬崗碰到的那男人。
蘇陽攤開掌心,看向本身方纔抓住的東西。
蘇陽將那珠子收進懷裡,這奉上門的好東西不要白不要。
如許帶著暮氣的銀針,如果這麼刺入平凡人的體內,定然必死無疑。
不對啊。
看著麵前的院子,蘇陽將腳步放得一輕再輕,藏匿著身形走了出來,剛走到前麵的客房,聽到有人的呼吸聲,立馬就切近了牆壁,微微探過腦袋,從窗戶的裂縫裡看了出來。
蘇陽低頭睨了一眼空中,“小爺本來倒是想跟你們好好玩玩兒,但既然你們非要拿命來拚,小爺可冇阿誰工夫和你們混鬨。”
但那腳步聲卻如同悶鼓聲一樣,從身後、然後逐步到四周八方都伸展通報開來,都是接連不竭的‘噠噠’腳步聲,似是鬼怪一樣逐步由遠及近。
蘇陽腳步剛落定,俄然就聽得從四周八方有東西向他從刺來的破風聲。
蘇陽俄然就伸展了眉頭,輕笑一聲,隻是瞬息之間就反應過來,這後山是被人布了幻陣
蘇陽轉頭看了一眼,身後已經不再是他進入後山時的路,反而是一望無邊的青石巷子,四周是一樣的山林氣象,讓人一眼望不到絕頂。
腳落空中,足砸出一個坑印來。
周身真元靈氣驀地暴漲,以著排山倒海不容回絕的趨勢飛速向四周散開,餘波掃及之處,統統幻景化為虛像,都在蘇陽麵前一點一點碎裂開來。
看著柳岸麵不改色地粗糙地抹了點藥膏綁了個繃帶,乾脆利落地就起了身,走在地上看起來冇有涓滴的異象。
這個柳岸看來已經邪氣入體了,隻怕他練那些邪魔歪道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身後銀針緊跟而來,但是陣法力量有限,這些銀針還不等追上蘇陽就落在空中之上。
蘇陽細心看了一下那傷口,他昨晚的準頭倒是還不錯,那石頭竟然還傷在了柳岸的小腿骨頭上,傷口處模糊都能看到些許白骨。
“噠噠。”
蘇陽嘲笑一聲,堆積體內真元靈氣,腳下一轉,俄然旋身飛了起來,不衝著彆處,直直衝著上天最亮的太陽刺去,雙手捏爪,直視日光而不避諱,眸中模糊顯出暗金之色,似是和日光融在一起。
他還覺得還狠要費一番工夫才氣直接毀了這個幻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