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鴻武神采穩定,隻是淡淡看了馬長青一眼,下一刻裡,眼中驀地閃過一道精光。
“來人,馬長青教子無妨,縱溺其子為禍四方,罪不容誅,將父子二人拖出去斬了,抄冇產業,其府上一乾人等,放逐。”
說話的同時,手中的長刀俄然出鞘,一道寒光在空中劃過。
話音剛落,身後西廠的番子拔刀圍了上來。
欽差大臣到來,馬長青作為柳州巡撫,天然要帶柳州眾官員為鄭鴻武拂塵洗塵的。
隨後在鄭鴻武的表示下,戰戰兢兢地坐了下來。
一道人影倉促上樓來,擺佈看了一眼,看到唐夢雪竟然卸了紗笠與一名男人對坐談天,讓她都驚了一下。
兒子犯了錯,鄭鴻武要打要罵要獎懲,他都能接管。
他底子冇想到,鄭鴻武會這麼狠,開口就是抄家處斬。
這一聲大喝,府衙裡眾衙役班頭,也被驚了出來
傍晚時分,浩浩大蕩的賑災車隊,終究來到了陽安城。
“彆站著了,坐下吧!”
馬長青抬開端,看到是本身的兒子,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並且,連本身的兒子都不放過,這是要將他們斬草除根啊!
攻擊欽差大臣,這是極刑啊!
他也不敢怠慢,痛斥馬辰一聲。
本身這兒子本日攻擊的底子不是甚麼燕王的人,而是鄭鴻武這個欽差大臣。
正在這時……
可現在,鄭鴻武竟然化作燕王的人,安然坐在這裡,與神月宮的妙手侃侃而談。
與其靜待傷害上門,不如主動反擊,把握主動權。
這些人,天然是他早早漫衍到柳州的西廠番子,前來柳州探查動靜。
“來人啊!”
看著世人遞上來的諜報,鄭鴻武冷冷一笑。
馬長青都愣了一下,固然說衝撞欽差大臣,這罪名可大可小,可這裡是柳州,他作為柳州巡撫,即便是欽差也會被幾分薄麵。
“馬巡撫情願受罰是嗎?”
“謀逆反叛,對督主不敬,找死!”
馬長青血淋淋的頭顱飛了出去,猩紅的鮮血灑落出去,濺的眾官員,另有中間的馬辰,臉上身上都是。
冇想到,這纔剛闖完禍,又不消停了。
“你……你……”
一時語無倫次,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冇有人敢開口,都是顫顫巍巍地站在那邊。
“坐!”
“馬公子這是做甚麼,早時不是還豪言等本公到了府衙,要本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麼。”
鄭鴻武笑著說道。
唐夢雪走後,鄭鴻武冇有頓時分開。
馬辰本來隻是對這京師來的欽差有些獵奇,偷摸的來看看,卻未曾想,竟然看到了鄭鴻武。
鄭鴻武冷冷一笑。
“部屬已經留下了暗號,西廠的人看到,估計很快就會趕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