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章文,比來很長進哦,真讓人刮目相看,又受甚麼刺激了。”常曉蓉手撐著下巴,很落拓的模樣。
“讓你一說,信心都冇了。唉!還真是的,要不,有多的錢去放高利貸去,我們那好多人都在放,一個月賺上萬呢。我如果不買房,手裡的錢都去放高利貸,每個月能有2萬呢!”常曉蓉有些愁悶地說。
常曉蓉一麵為章文掃盲,一麵暴露一副:連這都不曉得,該死你受窮的神采。
章文貌似當真地,仰開端,那神采很像大話西遊裡的周星馳:“如果下回再有相親的機遇,我必然會問清楚:是做預算的麼?是不是姓常?不是免談。”
這段時候不但完成了分給本身的事情,還嘗試著幫常曉蓉做了一份標書,常曉蓉很驚奇問章文:“你是不是之前做過標書?”
“那當然,我們的老闆不也是每天早晨陪人家喝酒,桑拿。每次開會還要跟我們訴抱怨:我每天在內裡吃,我輕易嗎?實在想想真挺不輕易的。還要買卡,買禮品,逢年過節送禮都要排名單的。”
“真猖獗,這是把產業全押上了,比我們那幫賭鬼狠多了。”章文喃喃道,真有些消化不了了。是本身膽質變小了,還是現在人的膽量都變肥了。
常曉蓉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想著老闆抱怨的模樣便好笑:“不過你能做標書倒是能幫我很多忙。”
“有啊!前次有一家人就投了一百萬,過了幾個月全提出來了,賺了十幾萬。悔怨了,再想投出來上家不讓了。厥後還送禮打號召托人才又投出來三百萬。”常曉蓉戀慕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