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七爺揮揮手,中年人走了出去,並將門關上了。
陳子寧略略一看,在世人沉重的呼吸聲和炙熱的目光中,把五張金票收進懷中,對中年人道:“走吧,去見見你的店主。”
陳子寧哈哈一笑,道:“要見麵還不輕易?不過請先把金票付了,你們這麼大一個賭館,不會連這點賭金都付不起吧?”
荷官的神采俄然慘白起來,臉上的肌肉一陣痙攣,最後有力地癱坐在椅子上,腦袋裡一片空缺,他明顯在最後的關頭有脫手腳,並且十拿九穩,揭開後倒是這個成果,他不曉得本身錯在那裡?如何辦?輸了五千枚金幣,本身還能不能站在這裡?
兩人上了三樓,進了一個裝潢富麗的房間,一個頭髮斑白的老者坐在一張大桌前麵,帶著一分笑意看著他。
陳子寧見他的眼中閃過一絲厲色,曉得這已經是對方的底線,如果再往上欺詐,恐怕就要當場脫手了,因而笑著將金票揣入懷中,回身走了出去。
四周正在看戲的人群不由神采變幻,他們有的人也曉得這是東虎幫開設的賭場,不敢拆台,但若敢這麼較著地賴帳,恐怕也下不了台。
中年人走上前,道:“七爺,人我帶來了。”
屏風前麵傳來一個沙啞的聲音:“冇錯,我也是。”
數十道目光無不緊盯在那三個紅色的骰子上!
分開了熱烈的販子後,南山那黑壓壓如同巨型怪獸般的身影也呈現了在陳子寧的麵前,當下他加快了速率,筆挺地向南山趕去,幾個跟在身後,急著想脫手的人也明白了陳子寧的目標地,不由暫緩殺機,緊跟了上去。
老者指了指桌前的椅子,問道:“這位小兄弟麵熟得緊,想必不是本地人,中間好高超的賭技,連小瘦子也吃了你的虧。”
但第二小我卻不是陳子寧所殺,想必是有人想彆人開了頭,為了本身不被人殺,就隻要先殺人了。
七爺哈哈一笑,又從桌下拿出一張金票道:“好,豪傑出少年!一令媛幣,如何樣?”
真的是八點!
陳子寧緩緩地搖了點頭,道:“五百金幣我眨一眨眼睛就能賺到了,這點錢還不值我這個價吧?”
陳子寧笑了笑,對荷官道:“彆裝死了,快付賭金吧。”
說到這他不待對方答覆,將牙一咬道:“不管他是誰?六千枚金幣幾近是我們賭館一兩個月的支出了,必然要拿返來!保險一點,你和嚴剛一起跟上去,彆急著脫手,必然要在偏僻的處所再處理他,要潔淨利落,彆讓人瞧見。”
七爺將桌上的一張金票推了過來,笑道:“我開這家賭館也是想討口飯吃,可接待不了你如許的高朋,這是一張五百圓金票,請你高抬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