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臉茫然傻坐著的文駿,周曉蕾那張千嬌百媚的俏臉上滿盈著光輝的戲謔:“小駿,已經到了,下車呀。”
“瞧你那點出息。”周曉蕾哭笑不得的罵道,內心暗自腹誹,本身的閨蜜也太彪悍了吧,這小子能夠被她嚇得內心已經留下了暗影!
他的心不由一寒,本來喜上眉梢的表情頓時跌落至萬丈深淵。如此看來,外界傳說的嫣然和周曉蕾是女女同道乾係不假呀!
段伯伯的生日?周曉蕾這妞又是如何曉得的?莫非她和“冰山美人”事前通同好了的,用心玩了這麼一場玩弄本身的遊戲?
周曉蕾纔不管閨蜜能夠點得著火燃的怨氣,狼也好,狽也罷,我鐵定是老牛吃嫩草賴上小駿駿了!
在她內心,已經認定文駿就是她的真命天子,就是她碗裡的一塊肉,誰跟她搶就跟誰急,就算是閨蜜也不可!
“咯咯……臭小子,說甚麼呢?”周曉蕾笑得花枝亂顫,那道迷死人不償命的風景在文駿的麵前翻來覆去的顫抖著,“就算是玩你,也是你嫣然姐啊。”
文駿摸了摸挺直的鼻梁,訕訕的說道:“嘿嘿,我也不曉得,或許是曉蕾姐的魅力更大一些吧。”
“我不是怕她,總感覺這事跟撞衫似的,大師都很難堪。”文駿哪能在周曉蕾麵前承認本身怕“冰山美人”呢?他懇求道,“曉蕾姐,要不我們彆的選個處所吧?”
這甚麼世道呀,讓兩個女人給擺了一道,連個說理的處所都冇有。
周曉蕾一邊跟文駿逗笑著,一邊踩著油門,瑪莎拉蒂如離弦之箭飛的往前躥去。
誰能奉告我,這是咋回事?
這小子不但醫術了得,嘴巴也越來越甜了,越來越討女人的喜好了,將來不曉得有多少女人要死在他的手裡?本身要不要再加把勁,趁早將他拿下呢?
周曉蕾抿著嘴唇,臉上暴露一絲詭異的笑容:“是啊,如何啦?”
她拍了拍文駿的俊臉,安撫道:“彆怕,不是另有姐麼?”
文駿隻好滿腹委曲的下了車。
“冰山美人”已經下了車,婀娜多姿的站在火紅的保時捷旁,美若秋水般的眼神馳他們兩瞥了瞥,冷冷的說道:“他們兩一個是狼,一個是狽,狼狽為奸臭味相投,的確可謂絕配!”
俄然,他看到前麵那輛車很熟諳,不由問道:“曉蕾姐,那輛紅色的保時捷,不是嫣然姐的嗎?”
“咯咯……那你還敢上姐姐的車?”
文駿內心明白,本身明天必定又獲咎了“冰山美人”,隻好一臉嘲笑的夾著尾巴做人,提著後備箱裡的大包小包,低著頭向彆墅裡走去。
周曉蕾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對著他翻了翻,嬌嗔道:“咯咯……臭小子,姐姐這麼個大美女主動親你,你莫非還不樂意啊?”
想起段嫣然那雙美若秋水卻又冷如寒星的眸子,文駿的謹慎臟不由“格登”了一下,心不足悸的說道:“曉蕾姐,誰說不怕啊,我內心現在還‘砰砰’的直跳呢。”
“是啊,明天是段伯伯的生日,我們是來給他過生的。”周曉蕾忍不住在他那張誘人的俊臉上掐了一下,“小駿,你去後備箱裡把籌辦好的生日禮品拿出來。”
文駿“哦”了一聲,本來是這麼回事!卻又不甘心的撅著嘴問道:“曉蕾姐,你也太不刻薄了吧,虧我那麼的信賴你,這類事也不事前奉告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