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文駿的表情有些小衝動,宿世當代,他不是棄兒就是孤兒,嚐盡了世態涼炎人間冷暖,現在有個大哥,相互說說知心話也不錯。
文駿不由得一愣,驚奇道:“慕容先生,你找我就是為了這事?”在他看來,慕容沛是特地為了那副“霽山觀光圖”而來的。
“慕容文瑤?”文駿思考了一會兒,瑤了瑤頭。
慕容沛彷彿不肯在柳岑嶺這件事上議論太多,話鋒一轉道:“這事說來話長,今後有機遇再漸漸的跟你細說。”
“是啊,不然呢?”慕容沛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反問道。
“大抵是想跟你交換一下鍼灸之術吧。”慕容沛笑道,“文老弟,你可讓我好找啊。”
“嘿嘿,咱小老百姓,冇錢冇職位,但生就了一副鐵齒銅牙。”文駿一邊說著,一邊咬開了第二瓶啤酒。
慕容沛欣喜的說道:“哈哈,我哪有甚麼狗屁名聲?從今今後,我們就是磨難與共的好兄弟,我年長你幾歲,就當仁不讓的做大哥了。”
“看我?”文駿驚奇的問道。
兩人相視一笑,繼而生出一絲相見恨晚惺惺相惜的江湖情懷。
慕容沛點著頭,問道:“文老弟,你的鍼灸醫術是從哪兒學的?很奇異的。”
“那幅圖真的不首要嗎?”文駿明知故問,摸索道,“慕容先生,那為甚麼柳岑嶺會派人追殺你?”
文駿安撫道:“大哥的武功也不錯啊。”
“你是學醫的,有冇有傳聞過慕容文瑤?”慕容沛笑著問道。
文駿見對方已經看破了本身的手腕,明白這事再也不能胡塗下去,遂點頭說道:“隻是順手之勞,慕容先生又何必如此掛念?”
慕容沛笑道:“或許是我們慕容家的遺傳吧,慕容家的男人從小就喜好舞槍弄棒,對學醫冇有一點興趣,而慕容家的女子卻恰好相反,對學醫情有獨鐘。”
“哐當!”
慕容沛、文駿兩人舉起冰冷的啤酒瓶,隔空碰撞了一下,出一道清脆的響聲。
因而,他點著頭說道:“小弟是求之不得,就怕屈辱了大哥的名聲。”
文駿見狀,笑道:“我也是隨便一問,慕容先生不必把此事放在內心。”
“嘿嘿,你還記得那副圖?”慕容沛笑道,“也不是甚麼太首要的東西,臨時先存放在你那兒吧。”
慕容沛擺擺手,滿臉當真的說道:“受人滴水之恩,當以湧泉相報。何況是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圖的無量功德呢。如果文老弟今後有效得著兄弟的,請固然開口。”
“文老弟,看不出來啊,你還真有一套。”慕容沛接過正在冒著寒氣的啤酒瓶,一臉戀慕的誇道。
“文老弟,你就彆騙我了,我娘看過你的下針伎倆以後,對你的鍼灸之術讚不斷口呢。”
兩個男人的大手隔空緊緊的握在一起!
冇想到慕容沛卻搖點頭,笑道:“小弟,你想錯了,我對醫術是一竅不通。”
呃……這廝的城府很深啊。
文駿裝著胡塗的說道:“慕容先生,你看錯了吧,我哪有阿誰本領?”
“文老弟,感謝你那晚救了我一命。”慕容沛由衷的說道。
等表情安靜以後,文駿問道:“大哥,既然慕容家是中醫世家,想必你的醫術也不錯吧?”
“文老弟,你就不要裝胡塗了。”慕容沛說道,“要不是你在我膻中穴紮了一根銀針,就算不被柳岑嶺折磨死,我也會鮮血流儘而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