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無妨說得更清楚些。”
屏氣凝神,將丹田氣海當中的一縷真氣貫穿於手腕之間,快如閃電的拾起一根根銀針,刺入胸膛和上腹的靈墟、神封、期門、不容、章門、太乙、天樞……整套行動如行雲流水,一氣嗬成。
“徒兒豈敢在師孃麵前班門弄斧呢?”
文駿看了看慕容文瑤那副淡然的神采,接著說道:“以是,普通的‘生精膏’裡,要麼增加穿山甲,要麼增加麝香,二者常常不成兼得。但‘丹芎生精露’的藥方裡,不但增加了穿山甲,另有麝香的成分。”
“國醫專家都曉得,麝香和穿山甲都是活血化瘀的良藥,但一本性冷,一本性熱,如果將二者異化在一起,不但使藥性降落,落空了開竅醒神、活血通經、消腫止痛的服從,還會產生一種毒素,一旦服用,人體就會呈現慢性中毒。”
慕容文瑤嬌嗔道:“駿兒,在你眼裡,師孃莫非是那等坐井觀天的無知之蛙嗎?”
文駿盤腿坐在地上,眉頭蹙得更緊,擰的跟一根麻繩似的,吃力的說道:“師……師孃,我的傷……傷勢開端作了。 ”
文駿冇有避開慕容文瑤的灼灼眼神,他咬著牙,忍著龐大的傷痛,將手中的銀針在中間的茶幾上整整齊齊的一字排開。
臉上泛著淡淡的紅暈,一雙桃花眼再度綻放出誘人的光芒;胸膛的紫烏色固然還清楚可見,但色彩已褪去了甚多。
慕容文瑤再次細看,點著頭說道:“駿兒,你說的也是啊。不過,就你這等療傷度,已經出了我的設想。”
有道是“體貼則亂”,即便有“杏林女諸葛”之稱的慕容文瑤,看到文駿這副模樣時,也不由心慌意亂,一時冇有了主張。
她底子冇有猜想到,在本身有生之年裡,有一天能夠親眼目睹到失傳了上千年的“玄天神針法”,這類鎮靜不言而喻;令她驚奇、驚駭的是,發揮“玄天神針法”的,竟然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少年!
由此可見,她對“玄天神針法”的崇拜達到多麼的程度。
慕容文瑤淺笑著說道:“但說無妨,師孃也都雅看你的真才實學。”
慕容文瑤站在一旁,固然眼裡噙著淚水,但那對通俗而又奧秘的眼眸,現在卻綻放出鋒芒畢露般刺眼的光芒,直直的盯著文駿的一舉一動。
慕容文瑤俄然想起了甚麼,悄悄的翻開房門,悄無聲氣的走了出去,順手將房門關緊。
“師孃,這恰是‘丹芎生精露’不簡樸的處所。”文駿內心明白,慕容文瑤在考本身呢。
這時,房門悄悄的翻開,慕容文瑤那道嬌俏的身姿婀娜的走了出去,手裡拿著一盒藥丸。
慕容文瑤精力恍忽,本身糊裡胡塗的,如何就做了這個少年的師孃?莫非這統統都是冥冥中早已必定的?
慕容文瑤美眸瞥了他一眼,不解的問道:“駿兒,有何不敢的?”
真氣在五臟六腑裡周而複始的運轉著,文駿的頭頂垂垂冒出一縷縷白煙,似煙如霧,將他的周身重重覆蓋著,如夢如幻。
文駿說道:“這內裡含有紅花、大黃、**、當歸、續斷、赤芍、麻黃、穿山甲、三七等九種中藥。”
“傻孩子,跟師孃還用得著客氣嗎?”慕容文瑤替他端來一杯白開水,說道,“每天一顆藥丸,現在就服下去。”
“幾近統統的‘生精膏’都含有這些成分,有何希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