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們將目光投向等候看病的蛇形長龍,一陣不大不小的騷動以後,一名二十幾歲歲的青年女子舉動手中的號碼牌,懷著既鎮靜又忐忑的表情走上了舞台。
陳曉楠邁著八字步,漸漸的走到美女的身邊,接過麥克風,低頭看動手中的小卡片,照本宣科:“經姬家跟慕容家兩邊商定,本次醫術比試,姬家和慕容家各派出三名代表,每名代表插手一場比試,總計三場比試。每場比試勝者得一分,誰家先得二分就算勝出。”
慕容和順那雙敞亮的大眼睛閃忽了一下,溫馨一笑,答道:“好的,娘。”說完後站了起來,楊柳依依的走到為比試專設的坐診台。
“慕容先生,你對這個法則有無貳言?”作為朋友,陳曉楠美意問道。
作為‘五行神針法’的傳人,陳曉楠與慕容文瑤有過很多次的打仗和交換,他對慕容家的近況也是有所體味的,姬家這類不要臉的行動怎能逃得過他的法眼呢?
崔靚穎隨即翻開紙團看了看,再向“免費義診”處的人群望瞭望,然後將翻開的紙團高高舉起,鎮靜的說道:“毛會長抽中的是三百零八號,三百零八號患者明天很多榮幸啊,的確是萬裡挑一。現在請三百零八號患者下台救治。”
這時,崔靚穎走到寫有“免費義診”的辦公桌上端起一個透明的內裡裝著很多小紙團的玻璃盒,走到評委席前,笑著說道:“毛會長,費事你了。”
崔靚穎見多識廣,也就不再難堪於他,直接將她帶到了姬家棟的坐診台前,說道:“現在就請姬先生為王密斯號脈吧。”
見此景象,陳曉楠暗自吃驚,莫非慕容文瑤自傲到能夠讓姬家先贏一場的境地?他搖點頭帶著滿臉的迷惑走開了。作為朋友,他已經儘到了本身的任務,自傲也好,自大也罷,統統隻能看她的造化了。
慕容文瑤嬌媚的看了看他,含笑道:“你放心吧,孫猴子跳不出如來佛的手掌心。”
自從陳曉楠剛一說出比試法則,慕容文瑤就已經看破姬家的快意算盤。看著姬家一動不動的模樣,她把臉轉到一邊,淡然說道:“和順,你上去試一試技藝。”
毛瑞澤笑著點點頭,從玻璃盒中隨便的拿出一個紙團來,交到崔靚穎的手中。
慕容家自慕容文瑤這一代,僅她一根獨苗,老公蕭文翰對於醫術是一竅不通,固然育有一兒一女,但兒子慕容沛也是個醫盲,隻要女兒慕容和順自幼跟從她學醫。
蕭文翰心知肚明,在她的耳邊小聲提示道:“文瑤,你可要想清楚了。”